一個英國人眼中的大陸與臺灣

別讓我們變成回憶
臺灣與大陸的同與不同
(作者英國 戴維德)

1.臺灣與大陸的同與不同

在北京乘出租車去機場,正逢慶祝香港回歸。司機打聽到我是英國人後,馬上關切地詢問:“香港回歸中國,你們英國人特別難過吧。”我說:“我與香港完全沒關係,對於香港回歸中國有什麽可難過的呢。”這位司機與那些天無數問過我同樣問題的中國人一樣,顯露出不理解的神情來。追問道:“不難過?你們大英帝國的殖民地盤又少了一塊,做爲英國臣民,你難道對自己的祖國‘喪失領土’沒有愛國意識?”

從香港轉機來到臺北,大陸的出租車到了臺灣就變得叫計程車了。計程車內恰好揚出電臺播放的香港回歸新聞。我琢磨著臺北的計程車司機是否也感興趣我的“英國心”。但半個小時後車子進入市中心,司機也沒測試我的“愛國立場”。一路上,他忙著向我打聽的是:“大陸的女孩子漂不漂亮”,“北京烤鴨好不好吃”。

2.大陸普通話VS臺灣國語

臺灣人與大陸人一樣喜歡稱洋人爲老外。不像香港人貶稱西方女人爲“鬼妹”,西方男人爲“鬼佬”,令西方人抱怨受到了種族歧視。大陸的普通話臺灣人叫做 “國語”。兩岸半個世紀的隔離,使得原本同根的中華民族間的語言已發生了一些地域性差別。剛到臺北當晚,進餐廳要了土豆端過來的卻是花生米,原來臺灣的土豆就是花生,而大陸的土豆(馬鈴薯)在臺灣稱其爲洋芋。大陸人口中的“不知道”,臺灣人說出來就變成爲“不曉得”。大陸人的秋褲移到臺灣居然搖身成衛生褲,大陸人穿秋褲顧名思義秋天來了,不知臺灣人穿上“衛生”褲是否意味著清潔身體?

翻開臺灣《中央日報》頭版橫幅的標題是:“國民黨、行政院開會檢討。”我起初驚異國民黨、行政院犯了什麽重大失誤,以致于公開向人民謝罪。因爲在北京學漢語時,所謂檢討的涵義,是反省和認錯自己所犯的錯誤。後來請教臺灣朋友才明白,臺灣“檢討”的用意相當於大陸的“總結”。去中國大陸之前,外國人必須先操練好幾句中文關鍵字,首當其衝的是得學會說“廁所在哪里?”。走上臺北街頭,廁所演變爲“化粧室”,有“男化粧室”和“女化粧室”。在大陸化粧室那是劇場後臺演員塗脂抹粉之處。臺北一間酒樓裏,男化妝間門外形象地標著“觀瀑樓”,女化妝間則被創意爲“聽雨軒”。

大陸的“單位”極具其社會形態特色。單位的涵義廣泛,形同於一個小小的獨立社會。一個職工他不僅僅在所屬的單位裏工作,單位還負責其住房、孩子入託等等私事。一個人一旦被劃歸進一個單位,這位成員的日常生活乃至前途命運,就都與自己的單位有著息息相關的聯繫了。當來大陸觀光的臺灣人,聽到大陸領導訓斥下屬時問:“你眼裏還有單位嗎?”臺灣人誤以爲對方是個度量衡盲,有眼不識公斤、公里計量單位。臺灣人寒暄打招呼的客套是:“您在哪里高就呀?”臺灣人沒有單位,無論是掃大街亦或大學教授都是“高就”。在大陸常聽見讚賞一個人“道德品質優良”。然而臺灣人評論人時不論“品質”而是論“質量”,比如“這個人修養質量太差”。質量在大陸是評價貨物時才用的辭彙,常說這件電器質量太差了,等等。對於大陸人來說,一個人何以能質量差呢?驢唇不對馬嘴嘛。不過當我照著大陸的用法對臺灣人抱怨:“這件外套質量太差”時,臺灣人就犯暈了,“一件衣服豈會缺少道德?”

大陸人動輒就說的“搞”字,搞運動、搞衛生、搞物件等等。到了臺灣便萬萬不可亂講“搞”字,因這是個貶義詞,意思是“搞女人”或者“亂搞”,最常用的還有責怪對方“你有沒有搞錯”。初到臺北時我問人家“你搞什麽工作?”對方詫異地呆愣半晌後,接著笑得前仰後栽的,臺灣人只聽說過“你搞的是什麽樣的女人”,跟工作如何個搞法?大陸人通常稱自己的配偶爲“愛人”,臺灣人將情人才呼做“愛人”。臺灣人聽大陸朋友介紹自己的太太時說:“這是我的愛人。” 臺灣兄聞後立馬嚇呆了,感歎如今大陸開放得不得了,地下情人都能光明正大地介紹給熟人。接著大陸朋友進一步誇讚說:“我的愛人下海了。”這更令臺灣人驚得幾乎暈厥,什麽?他的情人下海當妓女了?臺灣人不懂大陸商潮滾滾下的新名詞,“下海”即意味著獨立經商。不過臺灣女人將丈夫稱爲“外子”,我初時就沒鬧明白,還傻傻地上趕著追問:“外子是您的哪個兒子呀?”惹得臺灣人笑掉大牙。臺灣人習慣用男生、女生的稱呼,不像大陸一概爲男士、女士。剛落腳臺北時我聽不順耳,都40、50歲的男人、女人啦,也酸溜溜地來上一句“人家女生”。而我脫口的北京話“那小妞”,臺灣人當即笑開了心,稱我是個“假京片子”。我在臺灣呆了一年後回北京時,北京朋友又罵我:“你出了什麽毛病,你這一開口就跟‘窮聊阿姨’(瓊瑤)的肥皂劇人物似的娘娘腔。”

臺灣有一則精彩的大陸簡體段子。三八婦女節這天,幾十位婦女人權活動家高舉著“反對一國兩妻”的橫幅,遊行至臺北“總統府”前示威,要求政府懲治在大陸包二奶的台商。台商在大陸包二奶的各類飛短流長,擾得留守臺灣的原配憂心忡忡。其中廣爲流傳的一則是:若台商在大陸嫖娼或包二奶被公安活捉後,大陸官方會懲罰性地在其臺灣護照上蓋上“淫蟲”的黑戳。“淫蟲”台商惶恐回台後無法向家裏交代,於是靈機一動便在“淫蟲”二字中間加蓋一個“火”字,就變成爲“淫火蟲”。待到進家門後,太太盤查護照上何以會有“淫火蟲”官印,早有備而來的台商便振振有辭地辯解:“那是在大陸觀賞螢火蟲表演的紀念章。”太太疑團重重地追問:“咦,這怎麽是‘淫’不是‘螢’呀?”台商立即尖著嗓門滾瓜爛熟地背誦道:“看,你少見多怪了不是。這就是大陸的簡體字嘛,這次長見識了吧。”

3.半中半洋的談吐最時髦

我在北京留學時,老師指著大陸版的中國地圖,將其形容爲一隻“大雄雞”。而臺灣國民黨政府統治時期繪製的大中國版圖,一直堅持將外蒙古包括在內,始終不承認外蒙是個獨立國家,並斥責是蘇俄分裂中國的陰謀。臺灣的中國地圖因有外蒙在內,故老師教導學生時就將中國的地理形容爲“秋海棠”形狀,將大陸版的中國地圖叫做“老母雞”。自臺灣扁政府上臺後開始承認外蒙獨立了數十年的現實,新近印製的中國地圖才變成了“老母雞”。由於世界上與臺灣有正式官方外交關係的國家既少又小,這令臺灣人傷感。比如臺灣人會自嘲 地問:“你知道巴拉圭是什麽國家?馬拉威在哪里嗎?”又因臺灣政府斥鉅款資助這幾個彈丸窮國,故稱爲“銀彈邦交”。

臺灣島英語熱,大部分幼稚園獨尊英語,標榜“No Chinese”的學習環境,若幼兒不小心吐出來母語,老師會批評其“Bad Girl(壞女孩)”、“Bad Boy(壞男孩)”。電視上的主持人更身先士卒地顯耀自己多麽國際化,迫不及待地表演其中文之糟糕,每句臺詞裏總帶上幾個英文辭彙。順口就愛說 “Anyway(無論如何)”,要不就是“我有一個Appointment......(約會)”。難道中文裏連“無論如何”、“約會”如此簡單的辭彙都沒有,非得借助英文來補救嗎?這種不倫不類、半中半英的句式卻風行一時,主播嘴裏嘣出來的英文辭彙越多意味著越成功越得意,有時一句話裏僅剩下幾個中文詞點綴期間。諸如“今天下午我去喝Afternoon tea,非常地Relax,你也應該去Try Try,Really Wonderful,多喝茶才能更Fit。”笑過後,我覺得我的中文都比主持人溜,至少不至於如此支離破碎、慘不忍聽。剛踏上臺北時我曾決心每天與中國人只說中文,但一出家門即發現這個願望難於上青天。即使站在公車上,身旁的臺灣人見我一介金髮碧眼,便主動湊過來操練起他們的英語。去餐廳、咖啡館也別想清靜,女侍會興衝衝地跑過來與我聊英語,或好學不倦地捧著本《英語語法》課本,抓緊機會向我諮詢爲什麽這個詞前要加THE,那個詞則不用。與臺灣朋友相處與其說聊天,更準確地說是一場語言對抗大戰。常常我剛用漢語開了個頭,對方已搶著吐出來一長串的英語,然後我好不容易鑽空子冒上句中文,人家又不依不饒地來了大段英語,接著我便再難瞄準機會講中文了。於是我只得投降服輸,乖乖地當起對方的英語陪練。

許多臺灣年青人都有英文名字,即使中國朋友間也互相稱呼蘇菲、麥克什麽的洋名。上回參加倫敦中國城的春節聯誼會,一家臺灣移民上至70多歲的祖父母,下至倒在繈褓中酣睡的嬰兒,無一例外個個擁有洋名。洋人沒有中國人那般敬老的習俗,只要不是自己的親媽,任何外人,不管人家是多麽莊重年齡的長者都直呼其名。一洋女人熱情地搭訕安娜老太太要不要飲料,老人家始終沒反應。於是我只得拉了拉老太太的胳膊,用漢語說:“人家跟您說話呢。”還是安娜的渥倫斯基一旁啼笑皆非地替自己老伴解圍道:“嗨!都是小字輩硬給我們開什麽洋葷。盡讓我們出洋相丟人現眼。”我詢問老人家貴姓,他說姓司馬,就是司馬相如的司馬。我扭過頭來對那洋女人介紹說:“這是司馬先生、司馬太太。”並給她講司馬相如的故事,告訴她這個姓都姓了兩千多年了。

4.大陸人臺灣人都有同樣感人的親情

在大陸若我主動爲身旁的女士拎包,大陸小姐通常會現出對男士獻殷勤的不習慣,客氣地拒絕:“自己的東西自己提,又不重。”臺灣小姐對於身旁男生上趕著爲自己效勞,則認爲是天經地義,個個都立即笑嘻嘻地接收我的紳士服務。只有一次我“搶”小姐的錕包時挨了罵,怒目相斥的是位加拿大小姐,當她見我習慣成自然地伸手拽其包時,她嚷嚷道:“你這是幹什麽?我自己的東西幹嗎要你來管。”這是位男女平等的積極分子。

我剛到臺北時覺得與大陸差別不大,街上都是一樣的中國風情,過了幾星期後逐漸感悟到與大陸的不同處。最大的不同就是臺灣比較富裕,這不僅僅是與大陸比較而言的富裕,而是如西方一般,典型中產階級占人口多數的富裕社會,貧富差別不是很大。不像大陸,社會上觸目驚心的貧富懸殊,已被列入世界上社會財富分配最不公平的前十名國家之一。與一般臺灣百姓聊天,許多人都表示經常出國旅遊度假,有車族相當普遍。不過有一點臺灣與大陸一樣,就是兩岸人常常問我的第一個問題都是:“你是哪里人。”當我回答我是英國人後,臺灣人往往回應說:“啊,英國。我去倫敦、愛丁堡旅遊過。”或者表示他們的孩子、兄弟姐妹什麽親友在那邊讀書。不像大陸人一提到英國,他們最普遍的話題是:“曼徹斯特、紐卡斯爾足球聯隊,都在電視上看過了。”接著便興致勃勃地侃起歐文、貝克漢姆等球星。當然無論大陸人還是臺灣人,聽說我是英國人時,都馬上一致地誇讚:“啊!英國紳士。”若我問:“爲什麽這麽說?”海峽兩岸的中國人皆對我這個笨問題頗感意外,磨蹭片刻後嘟囔:“本來就是這樣嘛。”於是我便笑起來幽他們一默:“對,記住,英國每一個男人都是地道的紳士。”

西方人在中國大陸生活,最普遍的抱怨是被逼“享受”高出中國人數倍的“老外價格”。“宰老外理所當然”,已成爲不少個體商販的“至理名言”。在大陸領教過一次理直氣壯的宰老外經歷。那是在西部乘長途汽車,上車後司機對我們說:“嘿,老外每人付30塊錢。”我問:“爲什麽我們要比中國人貴三倍。” 司機瞪起眼睛喊道:“你們從西方來,而這些當地人做夢也不敢夢出國,他們連寧夏都沒出過。你們洋人比中國人有錢,所以賣你們肯定要比當地人貴。中國政府倡導扶貧,這叫希望工程,你們老外既然來到我們家鄉,就得有所貢獻。”在司機慷慨激昂的演說下,四位老外只得順服地掏腰包。在大陸,老外每次去自由市場購物都得唇槍舌劍地殺價,真的感覺好煩、好辛苦(典型的瓊瑤語言,哈哈)。反觀臺灣老外購物就輕鬆多了,市場上一律明碼實價、童叟無欺,體現了成熟商業社會的景象。這可能因臺灣民衆將老外看得較平淡沒有這個“老外來自富裕的西方,腰包肯定比我們鼓”的概念。更因爲小康起來的臺灣人,已不在乎“敲榨”老外這點油水了,這也應驗了中國古語 “衣食足而知榮辱”。(這就是大陸人應當向臺灣同胞學習的地方!所謂“人窮志短”,所以大陸人一定要把經濟先搞上去!大陸提出幾十年后實現三個文明,物質文明,精神文明,政治文明,物質文明是前提,誠哉斯言!——轉載者注)

中國人傳統助人爲樂的友善,兩岸人都表現出同樣的風範。一次在去新疆的火車上我感冒了,旁邊一對素不相識的中國夫婦見我一個勁地咳嗽,忙從行李裏翻出來中藥給我吃。感動之餘也令我分外吃驚,在英國若遇同樣的情況,恐怕不會有路人無微不至地如家人一般問寒問暖,在英國人看來那是你自己的私事。不久我在哈密火車站換車時,一位中年人過來與我聊天,搭訕了幾句話後,他說:“你在這等一下,我五分鐘就回來。”不一會兒,那人提著一大塑膠袋的水果飲料返回來,堅持塞到我手裏。我驚惶失措地推辭著,他卻解釋說:“那個小鋪的老闆是我的朋友,我說這有個外國人正在等車,老闆就讓我拿了這些東西送給你路上吃。” 這令我體驗到當地百姓歡迎外人來自己家鄉遊覽的好客情懷。

在臺灣也遇到過同樣的感人經驗。與朋友去台南旅行,我們本找了間小旅店投宿,但身旁朋友的朋友的大姨聞訊趕來看望我們後,這位非親非故的大姨,便死活拖著我倆上她家落腳。在她家白吃白住了三天,每天大姨都做爲導遊領我們外出遊玩,請我們上酒樓吃飯她也總爭來爭去地買單,典型的中國傳統古道熱腸。我向她道謝時,她總擺擺手說:“謝什麽呀。你們是遠道來的客人嘛。”臨別的早上,她還買了許多水果點心讓我們帶上。一介素昧平生者對我如此關心照顧,這在其他國家從未體驗過,中國人的親情了不起。九·二一地震發生時,我摟著當時的臺灣女友躲到桌子底下。事後她竟然問我:“你爲什麽不自己跑掉,反而拉著我一起躲在房間裏。”我感動得差點落淚。

5.外國人就是這樣

臺北街頭午夜時分,一個西方男人酒後撒野,滿街大喊大叫、亂闖亂撞聲稱自己丟了一隻鞋。兩位夜巡警察趕到後攜此老外回了警察局。一隻鞋事件,次日清晨即成爲報紙的花邊新聞。臺灣人對此議論紛紛:“老外就是這樣,一喝醉酒就滿街惹事生非、丟人現眼。”一竿子打落一船人,將所有的老外都一齊罵了。臺灣人與大陸人習慣一樣,喜歡順嘴就來“外國人怎樣......”,或者“外國人就是這樣的......”。將所有高鼻子的白種人定了性劃成一類。在英國通常我們不會說外國人是怎麽怎麽樣的,而會說外國人好像沒有英國人的這一習慣。這種說法的特點在於強調英國人特殊的地方,從而避免唐突地一概而論英國人以外的“外國人”。舉個例子,我們常說英國人是歐美人中最喜歡喝茶的民族,其他歐美人則比較傾向於喝咖啡。有次我告訴臺灣朋友將要外出旅遊。他們馬上集體感歎說:“就是,外國人都喜歡度假旅遊,一到周末全都離家。”再次將我的個人行爲概括爲所有外國人的習慣。我當即逗趣地回應他們:“鬧了半天,除了中國人之外的全世界‘外國人’,周末都不得在家裏呆著。這是不是中國人給非中國人定下的規矩。”對於中國人動不動就下結論“西方人如何......,白人如何......,”有時我也故意追問:“你的意思是說,除了十幾億中國人以外,地球上其他所有不同民族都只是一介‘外國人’”。爲此我常糾正中國人說:“實際上西方世界裏,美國人、法國人、英國人的民族性都大爲迥異。比如,英國人就堅決反對將他們與德國人、荷蘭人相提並論。就如中國人不同意將自己與日本人、韓國人等同起來,是一個道理。”

我感興趣地與臺灣人探討中國人這一概念。他們回答,這是因爲中國人自古以來就有根深蒂固的地域觀念,古代中國概稱四鄰爲夷狄番邦。十多年前的臺灣,你是哪里人非敏感,外省人(指隨國民黨政府遷移到臺灣的大陸人)、本省人(指臺灣本土居民)是不同的兩個陣營。以當今來說,陳水扁的支持者大都是臺灣本省人,親民黨、國民黨的擁戴者大都是外省人。

另外給我印象很深的是,兩岸的中國人還喜歡對我的血統刨根問底:“你是純正的英國人嗎?你有沒有其他血統?”或者“你是日爾曼民族嗎?”這個問題令老外不知所措。特別是問一個人是不是日爾曼人,讓歐洲人懷疑爲納粹種族論、血統論狂。每當我據實招來說“我們都是雜種人”時,便惹得中國人哈哈大笑。在西方種族問題是個敏感話題。當年菲利普親王隨女王訪問中國時,對一個英國留學生開玩笑說:“你在中國學習漢語呆的時間長了,你的眼睛將會變成中國人一樣的眯縫眼。”第二天英國媒體便強烈抨擊女王夫婿言談失當。

6.“個體”等於“集體”的候群心態

中國人的集體候群意識尤其強烈。琚美鳳情色光碟風波後,有臺灣人投書媒體怒火中燒地斥責其“將全臺灣人的臉都丟盡了。”對於琚女到東南亞開演唱會,有市民致政府公開信提議:“應以妨害風化的理由拒絕她出國。以免這個不知羞恥的民族敗類,到國際上去宣揚臺灣的醜史,令臺灣在全世界丟人現眼。”這種論調令西方人很驚異不解。一個女孩子的私人風流韻事,何以使全體臺灣人的臉都爲此丟盡了?她的個人行爲怎就誇大成整個臺灣的醜史?無獨有偶,華人居多數的新加坡,也曾有位女子行爲藝術家公開與一萬名男子造愛,她 稱其爲一場“身體科學試驗”。爲此,新加坡人也高調責駡她是“國恥”。這顯示出華人強調集體而蔑視個體的思維邏輯,“個體”等同於“集體”這樣邏輯混淆,也體現了缺乏民族自信的自卑心態。西方是以個人爲原則的社會,一個人的行爲只爲他自己負責,中文裏不是也有 “一人做事,一人當”的俗語嗎。上世紀六十年代末,好萊塢影星簡方達,跑到當時與美國酣戰的北越訪問,激情澎湃地站在坦克車上發表反戰演講。美國人的評論是“個人浪漫主義行爲。”克林頓的性醜聞要比琚女轟轟烈烈得多,但美國人只是譴責元首的個人“下半身”操守欠佳,是其政治生涯的污點。絕不會有美國人認同克林頓的醜聞就是美國的“國恥”,或由此“將美國人的臉都丟盡了”。若外人將克氏的醜聞概括爲全體美國的醜聞,相信美國人一定會跟你急,他們本來正急扯白臉(音“急赤白咧”,北京話形容某人迫不及待的樣子。連這句話都會講!這個英國人的漢語了不得!——轉載者注)地將克氏個人的失當,與國家和人民劃清界限。

集體意識高於個體的思維之下,使得臺灣人的個人隱私就得不到保障。臺北電視新聞有則消息,一個六歲男孩的父親被黑社會殺害。案發後的次日清早,大群報刊、電視臺的記者蜂擁到男孩家裏,畫面上十多位元手持麥克的記者你爭我奪地搶著問:“你的爸爸被殺,你有什麽感覺?”六歲童捂著臉哭天摸淚道:“我要爸爸。”這樣的採訪方式在英國是嚴禁的,因爲這等於再次傷害了受難者的身心(這種對未成年受害人的採訪方式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在大陸也是要不得的。不過大陸不是由政府對這家新聞機構進行處罰,而是當事人會將這家電視台告上法庭,原告肯定會勝訴得到賠償的——轉載者注)。通常英國媒體記者會站在案發現場進行直播,絕不會闖進受害者家裏,更不會殘忍地質問幼兒失去父親的心情。臺灣電視上也常看到車禍後、地震後醫院病房裏受難者的慘痛畫面。這在英國也是不可能的,任何媒體都禁止騷擾受難者的醫療,拒絕拍攝受難者也是基於保護個人隱私權。

7.中國良家婦女,豈能嫁洋老公

在大陸,若一個老外男人與一個中國女孩一起逛街,許多百姓會認爲她找了個外國男友或丈夫。但到了臺北,我的一位英國朋友與其華人太太晚上打計程車,司機對華人太太劈頭就說:“看,這些老外晚上就是喜歡帶中國女孩一起外出消遣。”太太忙解釋:“這是我先生,我們是夫妻。”那司機居然不相信地說:“小姐,你開什麽國際玩笑。這老外肯定是你們公司的客戶。”於是這位太太決定每次乘計程車時故意試探一下,就此觀察臺灣百姓如何看待一介中國女孩與老外相處。結果每每都發現,計程車司機不是認爲她是身旁老外的秘書 ,就是當這老外是她公司的客戶。不只一位司機歎其辛苦:“這麽晚老闆還迫你加班,陪西洋客戶吃晚飯搞公關。”再有些想象力的人就說:“老外是小姐在國外留學時認識的房東或朋友吧。”慶倖的是,從沒遇到一位將她看成風塵女子。

一晚她與西洋老公踏進臺北酒吧,那條酒吧街50、60、70年代曾十分紅火,駐紮臺北的美軍夜晚常來此消遣。酒吧女主人陪客尤其殷勤,她會端著杯啤酒坐在客人中間搭訕。照理說,這般生意場上的交際花應經驗老道、眼光毒辣,對上門客人的身份,她掃一眼心中便有數了。大陸朋友呼她們“阿慶嫂”(大陸一出反映抗日戰爭的京劇中的女主角,以茶館女老闆身份為掩護的地下工作者),“來的都是客,全憑嘴一張”(劇中阿慶嫂的唱詞。看來這位英國人對大陸的京劇也很熟悉呢。——轉載者注)。當這對中外夫婦與一位華人男士落座後,“阿慶嫂”過來與他們攀談了二十多分鐘。華人太太才明白,老闆娘誤以爲她與華人男士是一對夫妻,老外則是他們夫婦的朋友或業務夥伴。於是華人太太好奇地諮詢:“爲何你會看走了眼呢?”“阿慶嫂”答:“說不清爲什麽。一般說來,還是猜測中國女人的丈夫是位中國男士比較保險吧。若我一開口就認定你是洋人的太太,萬一亂點了鴛鴦譜,豈不開罪客人了嗎?”

臨離開臺北前一天,這位太太參觀龍山寺時,廟門外一位四代真傳的坐堂高人爲善男信女批八字。她決意測測面相師的火眼金睛是否能道破她與洋丈夫的夫妻相,於是她攜洋夫趨前要求給自己的婚姻算一卦。相面師傅煞有介事地對其婚姻古往今來念念有詞一番後,居然一口咬定身旁的洋人是她公司的生意客戶。
此名字尚未被使用
在大陸常聽見讚賞一個人“道德品質優良”。然而臺灣人評論人時不論“品質”而是論“質量”,比如“這個人修養質量太差”。質量在大陸是評價貨物時才用的辭彙,常說這件電器質量太差了,等等。對於大陸人來說,一個人何以能質量差呢?驢唇不對馬嘴嘛。不過當我照著大陸的用法對臺灣人抱怨:“這件外套質量太差”時,臺灣人就犯暈了,“一件衣服豈會缺少道德?”

這一段有問題,台灣人不講"質量"一詞,稱為品質...台灣跟大陸不同的原因,是因為受過日本統治,混入了日本人的一些觀念,例如強調守法觀念和父權主義,
所以才會認為女性是受尊重的!
懶癌晚期
看看日本對女性的“尊重”——
日本四大色情怪現象

一、影視明星不脫不紅

  日本漫畫是日本人難以自抑的性幻想的産物,但日本人絕不僅限於幻想,他們更喜歡動真格的。在西方國家,成人電視頻道並不是什麽新鮮東西,可是日本的成人頻道播出的內容之五花八門絕對可以奪世界冠軍。很多國家都對色情光碟頭疼,日本色情片的産量之高,內容之奇,同樣是其他國家所不可比擬的。如果說其他歐美國家的色情片還講求一點“美感”的話,那麽日本色情光碟內容只能用“變態”和“噁心”來形容了。

  最近一段時間,英國一家電視臺推出“裸體新聞”,女主持人邊播音邊脫衣服,直到脫得一絲不挂。很多媒體對此進行了報道。其實在日本,“裸體新聞”根本不足爲奇。歐美的“裸體新聞”要麽只有女主持人,要麽只有男主持人,而日本的這類新聞則是男女主持人赤膊上陣,肉體橫陳。沒有見過這陣勢的人根本搞不清楚他們是在主持節目,還是在色情表演。

  在這樣的風氣帶動下,爲了滿足觀衆的變態心理,日本主流娛樂界也只能隨波逐流,一脫爲快了。所以,影視明星不出上幾本露點的寫真集,她就不配享用“紅得發紫”這個詞。

  日本人玩自己的身體,時間久了,演員、觀衆自然就膩了,這個時候,跑到其他國家,折騰其他國家的女性又成了日本色情業的拿手好戲。有些日本人常常跑到其他國家偷拍女性裙底風光,再把偷拍的照片在日本色情網站公開展示,讓你糊裏糊塗地成爲“色情明星”。偷拍物件有女性上班族、女學生。拍攝角度相當猥瑣、難看。更有甚者,許多外國女孩幻想淘金被黑幫拐騙到日本,身陷色情行業,失去自由,受盡淩辱。

二、獸行成爲家常便飯

  在黃色文化中泡大的日本人其道德水平也就可想而知,日本媒體不時揭出高層政客的性醜聞也就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如果說日本政客吃手下女同事的豆腐,或者包養幾個情人,危害尚在可控之內的話,那麽下層人士把性指向兒童的做法絕對是日本社會的一顆難以割除的毒瘤。

  日本教育界部門披露,中小學教師強暴學生或與學生發生不正當關係的趨勢令人擔憂。日本曾發生這樣一起案件:一名年僅12歲的女學生上家紀子跳車喪生,經警方調查下,揭發了她與比她大二、三十歲的初中社會科老師之間有不倫之戀,最後這名老師被判誤殺罪名成立,事件哄動日本教育界之餘,更令人關注日本教師的傷風敗俗的風氣。此外,教師在電車上非禮高中學生、老師在女浴室放置攝影機遭揭發被捕的新聞更是時常見諸報端。可想而知,日本教師的獸行隨處可見,難怪代表東京兒童權益的發言人坪井表示:“古時老師被人譽爲不可侵犯的專業形象至今已蕩然無存了。”

  一名日本防止學校性騷擾廣播網的前健康教師瓶井秋子表示:“很多兒童受到性騷擾時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但數年之後,她們會突然想起老師的獸行而感到不安和恐懼。”東京八道大學的社會學家橫尾國宏表示:“日本流行的色情電話熱線和色情電腦擇偶服務,連爲人師表者也愛參加這玩意兒呢!”更可笑的是,雖然很多人將性騷擾的矛頭直指向傷風敗俗的教師,但有專家認爲與日本女學生的性感校服有直接關係。其實,責任有時候也不全在老師一方,很多女學生本身就不是什麽“好鳥”。日本色情電影、雜誌及很多高銷量的成人漫畫造成了日本女生的性早熟和性開放的思想。越來越多的小女生喜歡穿性感誘人的迷你裙和白色襪子,連酒吧內的女侍應也落落大方穿上性感的“學生制服”,

三、援助交際等於賣身

  日本少女爲了賺取金錢買名牌服裝,於是援交一族應運而生。

  援交本意是“援助交際”的意思,其實內涵大得多了。既然是“交際”,那就一定是雙向互動的:日本少女,特別是尚未走向社會的女子高中生,接受日本成年男子的“援助”———日元、服裝、飾品、食品等物質享受;成年男子接受日本少女的“援助”———女性的奉獻,這就是“援助交際”。這種行爲與賣淫何異?可是,日本人不僅習以爲常,而且加入這支援交大軍的人越來越多。“援助交際”在女子高中生中的比例高得令人吃驚,高二女學生中有32.3%有援助交際行爲,高三女學生更高達44.7%。像朝日電視臺等頗有影響的媒體還將此製作成娛樂節目公開播放,甚至廣告播放“援助交際女”的聯繫電話、價格、玉照等。事實上,“援助交際”並不僅僅存在于女子高中生中,這種“援助交際”還存在于女子大學生、女護士、女教師、家庭主婦等等日本女人之中。如此廣泛的“援助交際”恐怕就是日本女性對日本社會的普遍援助了。

四、亂倫情結令人瞠目

  根據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論的說法,人們有戀母情結不足爲怪,估計哪個國家都有亂倫這種事發生,可是當整個社會把亂倫都不當成一回事的時候,這個國家的民族心理就值得注意了。

  日本人雖對佛教非常崇尚,可對性的看法和做法卻令人瞠目結舌,在這方面,歐美也要甘拜下風。但日本人對性的態度十分獨特和歐美並不一樣,有些讓人難以接受,甚至超出了社會倫理允許的範疇。一些日本男人個個都像君子,待人彬彬有禮,可一旦涉及到性問題,就好像換了個人似的,變得特別放肆。談論起女人和性了,個個眉飛色舞、毫無顧忌,他們會詳細描述自己和女性做愛時的每個細節,包括女性生殖器官的形狀、自己的動作姿態、女性的反應如何,還互相交流心得。

  其實,日本的法律也禁止亂倫,官方輿論對亂倫行爲是嚴厲譴責和極力反對的,對父親強姦女兒或兒子強姦母親的要處以重刑。可是,日本在媒體經常有有關亂倫的報道和介紹,而且有時人們也喜歡議論涉及亂倫的消息。日本民間或人們私下裏對那些“不傷害當事人且不危及他人”的亂倫事件的態度寬容到令你難以置信的程度。

  如果剖析一下日本社會歷史和現狀的深層,這種黃色文化十分適合日本社會的國情。日本社會一向是公認的以“男性爲中心”的社會,女人是男人的附屬——爲男人而生存——潛伏於日本女性頭腦中的意識。她們認爲爲自己創造了幸福生活的男人獻出一切是她們應該做的。或許正是出於同樣的原因,日本的男人對女人的愛好以及由此衍生出變態的性行爲便是理所當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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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把裝逼當時尚
忘了補充一點,台灣受的日本教育,是二次大戰之前的風格!
有點武士道精神吧!二戰之後,連日本人都會來台灣找尋當年日本二戰前的精神!
日本後來為什麼變得那麼色,這就不知怎麼形容呢...是否有高手可以解答?
明人不放暗屁
極端的地理環境引致極端的民族
極端的民族自然有極端的作為

A片, 世界級的工業水準, 不都是一種極端?
情場老戲骨
照顧女性,“gentlmen style 、ladies first”, 是歐洲的傳統。它本出於男權主義思想,認爲女人不如男人,是“弱者”,需要“強力”的男人主動幫助。

尤其是,在歐洲古代“gentlmen”屬於貴族,但地位最低,常常被要求或者主動為地位更高的公、侯、伯、子、男等“爵爺夫人”開門、攙扶、行禮等。於是,便形成了所謂“gentlmen style ”。

這種主動扶助女士的行爲,今天仍然是值得肯定的,應該學習和發揚的。至於對它的本質如何認識,則關鍵是要考量出於什麽心理基礎。

如果從尊重女性出發,當然不但是不應當非議的,還應當大大提倡——在這一點上,大陸的男子就遠遠不如臺灣男子修養得好,應當向臺灣男子學習。但是,如果出於把女人認爲是“弱者”的心理,那麽他越熱心幫助女性就越會有歧視女性的嫌疑了。

其實,現在在世界範圍内,以“紳士風度(gentlmen style)”為名行“女士優先(ladies first)”的行爲,不能再被認爲是出於“扶助弱者”。否則,在歐美國家將被視爲“性別歧視”。

這也就是歐美的女權主義者之所以堅決拒絕男子幫助的原因。
諾言的真名叫謊言
忘了補充一點,台灣受的日本教育,是二次大戰之前的風格!
有點武士道精神吧!二戰之後,連日本人都會來台灣找尋當年日本二戰前的精神!
日本後來為什麼變得那麼色,這就不知怎麼形容呢...是否有高手可以解答?

我很佩服可愛的來自新竹的小壞蛋ion先生的探究精神 。對日本如何“變得那麽色”我也無可奉告,只待高手賜教 。但是,我所知道的就是,在亞洲,女人地位最低的地方是兩個:日本和西亞阿拉伯地區。
狗啃人心
...
台灣跟大陸不同的原因,是因為受過日本統治,混入了日本人的一些觀念,例如強調守法觀念和父權主義,
所以才會認為女性是受尊重的!

在大陸講得最多的不是男子如何應當幫助女性,而是男女平等、婦女能頂半邊天。強調“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男同志能辦到的事,女同志也一樣能辦到”。這不但提高了婦女地位,也使得婦女得到了廣泛的就業。

所以,大陸婦女的獨立意識、與男人平等的意識比臺灣的強(比如,大陸女人統統不隨夫家姓)。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大陸女人一般都不習慣陌生男人的殷勤“伺候”,大陸男人主動幫助陌生女人的習慣也還沒普遍養成。

但是在1960、1970年代,“解放婦女”、“提高婦女地位”的口號被極端化了。以至於很多婦女在本來不適合女性生理特點的工作領域也強要“男女都一樣”,出現了不少的什麽“女子高空帶電作業班”、“鉄姑娘隊”等類似的組織。結果,一個本來不錯的、為婦女解放的目的提出的口號,發展到了違背自然規律的地步,由於婦女身體實在不適應這些工作,最後反而增加了傷害婦女身體的危險。
笑熬漿糊
從一首1980年代流傳甚廣的大陸女詩人的詩看大陸女性對自己地位的認識
(僅供參考,你可以不喜歡這首詩,也可以不同意這首詩傳達的觀念,但是請相信,這是真實的,現在這首詩在大陸三、四十嵗的人中閒仍然很受歡迎。女詩人舒婷,同臺灣的女詩人席慕容一起,是那個時代的明星。本人正是她們兩人的fans之一。呵呵)

緻橡樹
作者 舒婷

我如果愛你——
絕不像攀援的淩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愛你——
絕不學癡情的鳥兒,
為綠茵重復單純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長年送來清涼的慰藉;
也不止像險峰,
增加你的高度、襯托你的威儀。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這些都還不夠!
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爲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緊握在地下,
葉,相觸在云裏。
每一陣風過,
我們都互相致意,
但沒有人,
聼懂我們的言語。
你有你的銅枝鐵干,
像刀、像劍,
也像戟,
我有我紅碩的花朵,
像沉重的嘆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
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
仿佛永遠分離,
卻又終生相依。
這纔是偉大的愛情,
堅貞就在這裡:
愛——
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
也愛你堅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一曲橫笛
這首詩的前12行,是寫自己不贊成的愛情觀。前六行是徹底否定依附式的愛情,第七行到第十二行是不滿足于“奉獻”式的愛情。

從“不,這些都還不夠!”開始,進入第二層意思,歌唱平等獨立的愛情觀,歌唱這種愛情的堅貞、熾熱和永恒。
伴我久還是棄我走
很有趣!

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