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內諵譁

久念
既然是旅行文章,就不用像學術論文那般旁註引例的,就直接順著旅行的見聞寫吧,當然當中還是會有穿插一些對背包客有用的小叮嚀,希望能有幫助。

第一印象
當機艙廣播著即將降落時,我頭轉向了窗,映入眼簾不是台灣那種密佈的火柴盒小房子,而是廣佈無邊的綠野水田。當下我就會意到這才是屬於悄悄過了一千歲生日的古城應有的低調身段。(小叮嚀:內排機場到河內市區搭計程車約四十至六十分鐘,視塞不塞車而定,建議搭乘排班的計程車,車資約十六美金,有關市區計程車的挑選將在之後文中說明。)

快速道路的地面有著小水窪,想必不久前剛下過雨,前方正塞著車,司機勇猛的轉向與道路平行的小巷逆向行駛,那種驚險和會車距離之近印象深刻。半個小時後,車子轉進舊城區,我看了幾眼就愛上了這些迷人的小房子了,河內舊城區街道讓我想到上海法國租界區,有著同樣的人行道車道尺度和梧桐樹,不一樣的是令人永生難忘那接下來六天不絕於耳的喇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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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朋友在訂房系統先預定了兩晚位於舊城區Hang Manh街11號的Royal HotelⅡ,接連四天都住宿在這間溫馨的兩星小旅社,對這間旅館的評價很高。有著親切的兩位櫃台小姐,永遠是笑容滿面。房內乾淨的設施和古董衣櫃,連偶爾碰到的打掃婦人都會禮貌的和我們打招呼,但建議挑不要面街的房間不然夜間的喇叭聲還是會影響睡眠。(小叮嚀:Royal HotelⅡ每晚房價二十四美金,退房時間約中午十二點,如果要晚回一定要打電話告之櫃台,請他們把房內行李拿到儲藏室存放。)

另外還有一個還在唸書值大夜班的小弟,有天我的朋友晚上睡不著,跑去街上燒烤攤隨便買了兩隻烤魷魚回來,坐在旅館門廳前坐著吃著,見到小弟進來就邀他一起吃,結果他眼睛一亮,竟然到後面儲物間拿了一瓶伏特加出來,他說吃烤魷魚就要配這個,然後兩個人放聲大笑後就坐下來邊吃邊聊,小弟英文還可以,我的朋友則是常年全球出差的科技業工程師,兩個人天南地北的聊著,後來兩個人喝到小醉竟然可以兩句「You good.」、「You are the man.」還有穿插一些十八禁的內容,講了一個小時,隔天朋友講給我聽的時候,連我都放聲大笑。喝酒的時候需要聽懂彼此在講什麼嗎?一個人舉杯一飲而盡,另一個人也豪邁的順喉吞落,酒精讓身體完全放鬆,當下的眼神和身體互動取代了語言,另一個人可能用越南話講著他小時候的故事,另一個人可能用閩南語哼唱著歌,最後可能兩人還互相教對方彼此母語的髒話,然後相視而笑又大乾一杯,這時不是在溝通什麼精緻的內容,而是感謝對方當下回應了自己的舉杯邀飲,那種你懂我的肯定,我想應該沒有國籍和人種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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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
街角隨處可見的PHO,也就是越南米粉,是我的最愛,回台灣後有個朋友跟我說了我才知道裡面加了很多味精。加點小桌上瓶瓶罐罐中的辣醬,辣意從舌根直衝腦門。街旁小攤擔子裡裝著食材和各種調味醬,身旁有一爐煮著滾水是啟動美味的關鍵,幾張矮椅和矮桌佈置出這裡有著熱呼呼食物的氛圍。燒烤攤用餐尺度更小,情侶相對而蹲坐,就著極小的矮桌吃食,各式烤物堆滿整個小桌面,兩人的眼神交換和交談互動掏洗開吵雜的街道,只留下彼此聽得到的聲音和碰觸得到的距離。吃食最小的尺度是獨自一個人喝茶或用餐,蹲坐矮凳微抱著膝體態些許靦腆,面前小桌放著一、二碟食物或一杯茶,對面偶而可以談上幾句的或許是老板娘或許只是街道被動且無意義的噪音回應。(小叮嚀:PHO一碗價格約15000至20000越南元不等。)另外一種建議一定要嘗試的是法國麵包夾肉,可以買一條放身上肚子餓了就可以吃。(小叮嚀:法國麵包夾肉一份價格約18000越南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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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女姓傳統服裝
越南女姓傳統服裝深深地令我著迷,不管是藍袍白長褲或白袍白長褲,在長袍高衩與長褲交界有著裸露的肌膚,那是許多遐想的來源,搭配秀氣的臉型那整體隨風飄逸的姿態美得令人忘記呼吸。女孩的臉秀氣脫俗,水上木偶的原型可能來自木匠的家人,可能是妻子或是情婦,總之是他把對神的敬仰用了最愛的人的形象,盡心的奉獻木匠的不凡手藝。(小叮嚀:如果你要拍攝人物最好用長鏡頭,最好是135mm焦長以上,以免你在拍攝人物時因不禮貌遇到揮手拒絕,特別是老人家。對越南女性服裝有興趣的可以去女性博物館參觀,地址是36 Ly Thuong Ki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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昇龍皇城
接近昇龍皇城的過程讓我難忘,皇城上方黑壓壓的雲,暴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阻止著我不讓我靠近,曾有一點回頭的念頭想說那邊快下雨了,回頭吧,不過心底總有一股停不下來的衝動,推翻所有雜念,我接近南門後在守衛與人攀談的空檔溜了進去。(小叮嚀:我去的時候是2010年9月,昇龍皇城剛在當年的8月登錄進了世界文化遺產,當時只有北門有收費對外開放,但南門管制不嚴可試著進入參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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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門古樸壯觀讓我迫不及待登上古城樓,登樓時遇見一群身穿傳統服裝的女孩,我對著她們招手嘴上堆滿了對她們的讚美,手中的相機快門按著不停,她們邊挽著裙襬邊掩著嘴偷看我笑著下樓,當下我願意為她們的笑容融化自己。城牆上有一組外拍的隊伍,台灣的外拍模特兒穿的是清涼的服裝,她們穿的是傳統絲質的白袍白長褲,氣質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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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毫無預警的穿雲而下,我在舊城門下躲雨碰到一群拍婚紗的當地家庭,主動和我交談的是弟弟,他帶著一群朋友來幫哥哥拍婚紗照,他是河內大學主修電子電信工程的大學生,他提到十年前河內沒有這麼擁擠、吵雜,但這幾年變得又擠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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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到發展中國家的城市,特別是擁有特殊文化背景的古城,在發展的過程中,遇到人民因為生活需要,而大量擁進城市內跟隨觀光業的腳步求生存、求發展,這股龐大的移入人潮,所衍生出的各各層面問題,往往會讓管理當局有著永遠措手不及的感覺。如果政府當局還能在兼顧保存文化歷史價值的狀態下,有效且接近失控的順勢導引城市的發展,那還算差強人意,如果不然,那就會像中國大陸許多地方一樣,因為經濟發展犧牲難以喚回的歷史文化資產,要經過數十年後才會驚覺,那代價如此的大,大到心痛、大到扼腕。

他知道台灣演藝圈的F4偶像團體,雖然我一直聽不懂他講的是那一部有關他們的電影,但隨既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他說越南人對中國古典文學很著迷,像他就讀過三國演義、水滸傳、紅樓夢,我對他表示我的震撼。他說越南人對中國的歷史極有興趣去了解,但對越南的歷史卻聽了就忘,當他問到我對越南人的感覺時,我脫口而出自私這個字眼,我馬上就覺得後悔,雖然他禮貌的回答他也這樣覺得,我旋及解釋是人民因為戰爭窮苦太久了,總想用盡各種方法多賺一點錢給家人過更好的日子,才會這樣,不是越南人天性如此,但我總覺得傷到這個年輕人的心了。

他問我有什麼興趣,我回答我的工作是建築設計,特別我擁有古蹟修復方面的專業,所以才會千里迢迢的來到這裡,欣賞今年剛列入世界文化遺產的昇龍皇城。我也提到我喜歡攝影和寫作,他問我有寫過什麼類型的作品我說詩、散文和小說,他對小說特別有興趣,問我是那類的小說,我說是奇幻小說,他眼睛睜大的看著我,直嚷著神奇。我又提到我也是中國傳統武術教練,我挑了一個他應該聽過的楊式太極拳回答他,他馬上就說他身旁的這個朋友也有練習傳統越南武術,這可挑起我的興趣,我請他的朋友可否示範一下讓我大開眼界,可惜他的朋有太害羞,最後他們要先走了,就彼此道別了,希望他能盡一己之力,努力走出越南轉型中的痛苦,創造一番新天地。

龍邊火車站
從充滿貨物的窄巷左閃右閃找到了龍邊火車站的入口,後來才知道這不是一般旅客的出入口,偷偷走上去,兩個工作人員翹著腳躺在摩托車上,看了我一眼理都不理。我此時吃驚的畫面映入眼簾,乘車的旅客竟然就擠在鐵軌旁看起來像月台的混凝土建築內等車。此時遠處汽笛聲大起,現場拿著擴音喇叭的現場主管開始緊張了起來,因為人們攜東帶西的擠在鐵道旁搶位置,想要第一個上車,那種混亂稍有差錯就會出事,連我也能想像現場主管的壓力。我就站在鐵道上拍照,當他發現我背對著火車拍攝另一邊的鐵橋時,馬上大吼趕我離開軌道,我不好意思的趕快跑下階梯直到他看不見我的位置才敢拿出相機拍攝火車進站的畫面,我為干擾他的工作向他誠心的道歉。(小叮嚀:千萬不要學我從後門上車站月台,非常危險,且會干擾到他人的工作,如果真要拍火車進站,就站在樓梯轉彎出拍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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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邊車站一出站就是龍邊橋,這座橋是通往北方省份的要道,橋的設計者古斯塔夫艾菲爾(Gustave Eiffel)不是別人,就是設計巴黎艾菲爾鐵塔的人。橋下的龍邊市場承載著從中國、越北各省而來的菜蔬果,相當值得一看。

從龍邊火車站沿著Phung Hung街往南走,可以看到鐵軌下的空間也被充份的利用,各式各樣的賣店販賣著萬千貨品,如果你早上或傍晚來這行走的話,你就會看到傳統的市集和當地人每天生活的開始和結束。(小叮嚀:這邊的傳統市集因為離觀光區較近所以賣價會較貴,特別是背包客較會買的水果要仔細檢查,不要買到壞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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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
河內市區的計程車收費相當混亂,許多素行不良的司機會改裝跳表機來多收費用,不知為什麼政府無人搭理。我只建議搭乘兩種計程車,一種是白底紅字寫著Hanoi字樣,旁邊藍字寫著TAXI group字樣;另一種是白底綠字寫著MailINH。這兩種計程車跳錶機都有塑膠壓克力罩,並有像台灣電表那種封條,防止有心人動手腳,千萬不要坐錯,坐到動過手腳的計程車,同樣的距離車資可能差到五倍以上,人心本惡阿。(小叮嚀:計程車起跳價約10000至15000越南元,不是這個數字就要小心,最好先準備有越南文的地圖,先告之司機再上車,以免載錯地方造成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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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n Tangerine
經典的法式殖民建築改裝成餐廳的例子,建於1928年,從嘈雜的街道穿過大門走過幽靜的川堂花園靠近了整個立面,依照古典法則分割的立面元素,把白牆綠窗放得剛剛好,既優雅又迷人,選擇在庭院最中間桌子吃飯是最棒的位置,隔璧的孩子嘻鬧聲隱隱傳來,牽拌著仿佛已經離開亞洲的錯覺,這種錯落對比感,既特別又回味無窮。(小叮嚀:Green Tangerine地址是48 Hang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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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is Deli cafe
大教堂旁的Paris Deli在周六是屬於當地家庭的,帶伴攜兒享天倫樂。屋頂的玻璃磚灑下來的光線充滿整個挑空,也帶出了空間基本的氛圍,座椅放置在挑空兩側接近挑空的位置。光般花海如雨下,有了活潑的光連食物也輕快起來了。身旁的年輕女孩用火柴點煙正邊抽著煙邊自信且愉快的用著電腦,挑空旁一對年輕白人男女的交談在天光綠海中繼續進行著。挑空旁牆面上有關教堂的壁畫讓垂直空間的視線有了依尋,並在天花的炫目中結束。推開門走到陽台陽台的視線剛好在綠海間,和鄰近的陽台綠草花帶串出舒適的帶狀街道,小女孩趴在欄杆上好像正在聞著花的淡香,也吸引我閉了眼深沉呼吸。(小叮嚀:Paris Deli café地址是13 Nha Tho,可試試法國麵包和可頌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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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龍灣
從河內三個小時的車程,路上的顛簸真不是蓋的,非常誇張,我最在最後一排,遇到路上跳動,我整個人就彈了起來。到達碼頭後,我站在碼頭上觀察,碼頭承載著全世界來一睹下龍那諸龍寶石般絕色美景的遊客,少有遊客從龍邊巴士站自己搭車而來,飯店旅館民宿操弄起所有船行和旅行社間複雜利益關係的偶戲戲碼。兩個當地婦女可能因為某些原因起了口角,音調高昂激烈。上了船艙內就是餐桌,上面甲板有著舒服的躺椅,在藍天綠水,還有龍和寶石趨敵的故事回味中躺著曬太陽,人生阿。寶石幻化而成的喀斯特地形地景,如藍寶石灑佈在綠色絲帶上,坐在船頭乘著小浪前進,迎著徐風,眼前近、中、遠景盡是各式絕妙組合的立石,或正在靠近,或正在遠離。靠近的氣勢如萬千大軍策馬壓近般震撼,不過卻是無聲之軍,那是尺度隨距離變化的錯覺,還是龍的魔法始終還留在石壁上,隨時呈不可思議之形示人。遠離的姿態卻如淡如水的交情般,眼神交會即默契十足的點頭離開,因為下次見面無須再客套即熟得化不開,用盡各種刁鑽字眼深談進話題的骨裡。(小叮嚀:下龍灣一日行程我們是直接向Royal HotelⅡ的櫃台小姐訂,她給我們VIP行程又給了折扣才27美金,包括來回巴士、中餐、船遊下龍灣、獨木舟和參觀鐘乳石洞,這種行程怎麼想都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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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在一水上村落停靠,可以在水池內挑選魚、蝦、貝等海鮮替中午加菜。(小叮嚀:魚獲以美金計價,價格稍貴,無預算限制者可嘗試。我建議不用,行程安排的中餐就很豐富了,飯多吃幾碗就會很飽了。)餐桌另側是一對韓國老夫婦,男的清瘦風骨,女的面容慈祥,臉上隨時掛著笑容,正互相拍著照,我主動詢問是否要我幫他們拍攝合照,他們高興的把相機給我,也對合照的效果感到很滿意。用完餐可以選擇划獨木舟,但因為我習慣飯後午睡,且飯後不適合劇烈運動而作罷。跳上船塢隨意逛逛,發現旁邊一間不起眼的彩色鐵皮小屋竟然是眼前這群小朋友的教室,同船的外國朋友與女老師攀談,小朋友們則趁著午餐休息時間在船塢上玩著跳繩,在外人看來雖然他們生活收入不多,又生活在水上相當辛苦,但單純的純粹快樂卻是千金難換,知道這個簡單的道理卻往往要付出極大代價後,才能徹底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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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河內的路上雨下得又大又急,擋住了前方視線,沖刷走了灰塵,也帶來了昏昏欲睡的感覺。眼睛一撇一旁的民宅屋頂,上方的避雷針訴說的平原落雷的兇猛。眼睛閉上前看了前方的日本情侶,本來膩在一起,經過路途顛簸後也分開坐了,因為分開坐真的比較舒服,這時我閉了眼睛笑了。

寫在諵譁最後
能在河內慢活很自在和愜意,融合千年古城和數十年的法國殖民歷史創造出很不一樣的城市氛圍。隨著河內人民作息生活,早上可以逛當地的傳統市場,如果不嫌遠,花個60000越南元坐個十分鐘計程車來到市街西部的河內大飯店(小叮嚀:住址是D8 Giang Vo)旁就有很道地的早市,你可以以當地人的價錢買到更好的水果,不會像觀光區那樣又貴又可能買到壞的。然後在市集吃個早餐,順便觀察民眾的互動,或是你也可以挑選大教堂(小叮嚀:地點在Nha Tho)旁的Café就像Paris Deli來用一頓豐盛的西式早餐,不必刻意挑選昂貴餐廳,路旁的小攤就有美味,不過像Green Tangerine(小叮嚀:地點在48 Hang Be)這種擁有特別法國殖民風格的餐廳就一定要去體驗。吃完早餐在安排參觀景點,不必太多慢慢看,中午可以回旅社沖個澡順便睡午覺,下午三點後再出門,避開中午最熱的時間。下午再安排參觀景點,慢悠慢悠慢慢看,隨處都有小攤子可以吃東西不用怕餓到,不過九月的河內有時清晨下雨有時候傍晚五點時下雨,雨衣和保持腳部乾燥清潔很重要,最好是穿運動涼鞋,不過如果有下雨回到旅館千萬要洗乾淨,千萬要記得。晚上吃完晚飯可以去逛逛丹東市場(Dong Xuan)附近的夜市,再晚點可以去Hang Hanh街喝個越南啤酒輕鬆的聊天,體會各國人種群聚聊天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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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我建議的一天行程一,當然你要一天把我建議的兩個一天行程看完也是可以。:
大教堂(Nha Tho L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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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博物館(Bao Tang Cach M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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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博物館(Bao Tang Lich 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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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劇場(Nha Hat L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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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爐監獄(Nha Tu Hoa Lo)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picture.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792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album.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792')

昇龍皇城(Imperial Citadd of Thang Long)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picture.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809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album.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809')

還劍湖(Ho Hoan Kiem)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picture.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772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album.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772')

水上人偶劇場(Nha Hat Mua Roi Nuoc Thang 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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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行程二:
文廟(Van Mie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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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博物館(Bao Tang My Thuat)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picture.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783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album.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783')

胡志明廟(Lang Chu Tich Ho Chi Minh)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picture.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784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album.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784')

一柱寺(Chua Mot Cot)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picture.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785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album.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785')

鎮武觀(Den Quan Thanh)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picture.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830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album.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830')

鎮國寺(Chua Tran Quoc)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picture.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832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album.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832')

西湖(Ho Tay)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picture.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831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album.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831')

NT Cua Bac 教堂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picture.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828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album.php?albumid=8352&pictureid=85828')

有關這次其他照片請參閱我的flickr
"http://www.flickr.com/photos/miouma/sets/72157625058594308/"
狗啃人心
很棒的文章...
好喜歡你拍的其中一張照片~可以跟您要嗎?多謝啦!
淺時光
旅行的意義就是探索文化
體驗當地的風俗民情
觀察城市背後的故事
最後讓心靈有所體悟

我想...
這些你都做到了
飲盡這壺明月光
很棒的文章...
好喜歡你拍的其中一張照片~可以跟您要嗎?多謝啦!

很高興你喜歡.請自己取用.可以冒昧的問是那張嗎?
路還長別倡狂
旅行的意義就是探索文化
體驗當地的風俗民情
觀察城市背後的故事
最後讓心靈有所體悟

我想...
這些你都做到了

你的見解很精準.我想你也從旅行體會到很多.
狗啃人心
文章寫的很好

照片照的更棒!!!(F)
天大地大媽咪最大
寫得真棒呀
讓我這個越南門外漢
也好想立刻就啟程去越南啦
我不溫暖他卻畏寒
Hi mortion, 請問這是幾天的行程, 都是在北越河內, 下龍灣嗎?
預計11月中過後出發, 一個人, 是否需特別注意什麼呢?
一鹿陪你走過晗冬
很精彩的行程

很生動的寫真

很貼心的叮嚀

感謝無私的分享(Y)
你再發光我就拔你插頭
閣下的行程真充實
我是跟團去的...覺得總是有那麼些遺漏
無法細細品味...
越南是個可以仔細走走的地方..悠閒.舒適
可以調解壓力的好地方
騎豬去兜風
你的文章寫的很贊,走的這些景點是我年初時走過的真的好回味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