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 Lanka]Kandy Rider

不再打擾願你安好
來到斯里蘭卡(Sri Lanka)已經第三天了,結束獅子岩(Sigiriya)的行程回到丹布拉(Dambulla)尋覓晚餐。這是一個黃昏的城市,這裡的黃昏並不是只太陽西下的時間,而是指街道兩旁不停嘲諷的烏鴉聲。街道上的矮房沒有幾家稱得上是餐廳,只有一兩家蒼蠅圍繞的Baker。生活就是這樣住久就習慣了,點了個Hopper和String沾著幾盤咖哩三個人馬馬虎虎的吃了起來。此時耳邊傳來"你好你們是台灣人嗎?",熟悉的語言配著陌生的口音讓大夥眼耳為之一亮。他是Saly土生土長的的斯里蘭卡人家住Kandy,曾在台灣從事特技摩托車表演工作,兩地來來回回也有6年了。走在路上常會遇見異常的熱情蘭卡青年,但像Saly這樣狂熱的蘭卡人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付了我們的餐錢又買了優格然後邀請我們到他今晚表演的地方。

在丹布拉(Dambulla)的郊外,一個屬於真正斯里蘭卡居民的盛會,嘈雜的電子音樂從擴音器中放大再放大,木製LED大型看板上印著菩薩的圖樣。這裡的殘破程度只在小說電影裡面似曾相似,裡面所有的表演確就如中古雜技團,老梗新翻卻引人入勝。夜幕低垂一群和尚帶領眾人禱訟著難以理解的言語,辛哈拉或著是泰米爾我一點概念都沒有,會場莊嚴肅穆沒有任何嘻笑怒罵的影子,但此時有三個不速之客因酒精、尼古丁和marijuana的作用下顯得瘋狂脫序不合時宜。近乎失去意識的陳泓旭的打了我一掌咒罵了一聲"渾蛋,誰准你不正經的",我不在乎也沒人在乎,因為今晚是個狂歡的夜晚。音樂一下,圍繞佛祖的LED照著某種規序跳動,為雜技團揭開了序幕。

Saly拿了6瓶8.8%的Strong啤酒,還有一種飛碟型炸點心(火車上賣這種點心的小販會發出"阿力力力力力阿力"的聲音,通常會伴隨著地獄乾辣椒。)到表演飛車的大木桶下,一群斯里蘭卡的朋友好奇的把我們包圍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事非善惡,但賭博是我們擅長的事,什麼都別管了把夜晚交給狂歡。我們與這些斯里蘭卡人雖不深交,但他們都是很值得宣揚的朋友。Saly和Nanu是Kandy rider他們負責在木桶裡進行摩托車表演,他們是老大在雜技團裡很暢秋的那種。胖子,一個當大家跳進水裡洗澡游泳的時候只敢站在岸邊露股溝的胖子,會的英文單字沒有幾個被大家忽略的傢伙。獨臂俠,斯里蘭卡軍人在內戰中斷了右手,曾經是殘障亞運800m銅牌的猛將。Brother(ㄅㄨㄚˇ ㄉㄜˋ),負責照顧我們的奶媽級人物長得很蠢頗矮的丑角,沒什麼專長英文很破但是想賺錢的壞人,最常說的就是Brother coming,每次表演前他都一定想盡辦法破梗讓人受不了而且會說不只說一遍。Brother之所以叫Brother因為沒人知道他的名子也沒人在乎。

(河邊洗澡胖子出水)

(亞運銅牌 Nanu 蕭博修 Saly

未命名 Brother 陳泓旭)

身為國家未來的棟樑,菸酒這些甜蜜的負荷(食用後也會轉呀轉)並不屬於日常生活,但出國就是要讓視野更開闊,菸酒關過不去還稱得上男人。大夥從口中掏出各種爛英文相互問候,談笑間一口口黃湯下肚,酒精迅速在體內流竄,來自血液的狂熱融化了彼此的隔閡。我不喜歡煙,但當遇到熱情的蘭卡朋友三不五時拿一根菸湊到嘴邊問候"You don't smoke?Why?",Why?就好比台攻城車使勁的朝新門猛撞了一頓,幾番交戰後若不抽個幾根投降那就太失禮了。深吸幾口灼熱的煙氣灌滿食道肺臟鼻腔,我正再糟蹋自己的身體,但也明瞭這是放縱的代價。夜越來越深氣氛也越來越火熱,此時若再不拿出秘密武器來那就太對不起作客的我們了。有一種東西可以放在手裡搓搓吸也可以加在酒裡喝或著捲在紙裡點火抽,如果你知道那是什麼那你大概猜對了。第一次總是緊張但渴望嘗試,閉上眼深淺吸一口,一瞬間中樞神經被綁架神智沖飛九霄雲外,其實味道抽起來跟煙沒有什麼兩樣或許是不舒服的成分居多,但那強烈的侵襲感卻是天壤之別。mase mase對於我們來說有程度上的區別,Engineer的mase mase基本上不會讓自己摔落理智的邊緣,但Doctor的mase mase會讓自己忘了整晚發生了什麼事。

(PARTY TIME!)

Kandy rider的特技摩托車是利用車輪與木桶壁間的摩擦力在桶子間不停旋轉垂直上升。雖然我迷糊記得學測考古題中出過類似題目並不意外,但看到他們從你腰際輾過還是相當震撼,我們被邀請到木桶正中間看他們繞著我們飆車,引擎的聲音把現場觀眾震的沸騰不已。Saly和Nanu把衣服脫下蒙在臉上奔馳,最後高潮時他們讓兩台機車在水桶壁上同步繞行,再將兩隻手拉在一起。誠心的說這樣的表演並不花俏,但他們在騎技術而是生命,沒有一個環節能出點差錯。對了不論桶內桶外Brother都是用生命在保護著陳泓旭即將導他的身軀呢!

(YOOOOOO!KANDY RIDER!)

(騎車的大木桶)

6罐啤酒幾根殘煙還有marijuana摧殘之後,胡亂咬了幾口乾辣椒,差點從嘴吧噴出火來,桌上能找到的飲品也只有啤酒甚至有加料,我們便向地獄再踏了一步。走直線對我們來說成了種信仰摔倒攤地都不成問題,大聲嚷嚷著無聊的單字念個十幾次還是覺得有趣,蘭卡人都笑倒但我們卻無法自拔,善意或惡意的笑聲都不重要了畢竟面對歡愉誰捨得結束,還記得我們一起大唱周華健的朋友,那時可把心肝肺都交了出去。這種瘋狂來自內心的本我,就像遊戲解放千年積木一樣全然解放,所有道德良規變形同虛設,走在路上調戲良家婦女成了消遣,他們都穿著全白長裙伴點小碎花,看見他們驚慌失措的容顏格外有成就感。Saly大哥端了三杯正統Ceylon tea燒得很,Engineer神智還沒虛弱到不能駕馭一杯熱茶,但那邊的Doctor就不一樣了,直接把正統錫蘭熱常往嘴裡灌,大概過了一眨眼所有的紅茶朝大腿噴上。蘭卡哥們拿著一顆顆的檸檬不停的往陳泓旭嘴吧頭頂擠擰,過沒多久還是繼續癱軟在Brother身上。

(調戲良家婦女的二人)

(如果把蕭博修換成Brother就完美了)

排隊要進鬼屋時,赫然發現手機的帶子已敞開許久,雖然嘴吧上得說cheap。大夥坐定休息我便假藉尿遁跑到曾踏過的地方一一尋覓。不久Brother跑過來把我抓回去(事後知道他是怕我被其他人欺負來找我,聽聞涕泣不知所云)。後來獨臂俠帶著我到馬戲團尋找手機,沿路上不停的call我的手機,他響了,發出我從沒聽過的來電答鈴,越聽越急躁,不一會兒功夫吞劍哥火舞歌還有不知道有什麼招的老爹全不幫我地毯式搜索但仍一無所獲。獨臂俠牽著我到處走變整個廣場都沒有小三星的蹤影,最後不得已還是放棄了。Nanu下了表演台看見我愁眉苦臉,牽著我去看蛇女(蛇女指人頭蛇身的一種動物)解悶,事實上我在一小時前就去過了,早看到桌子底下有一面鏡子照著跟背景一樣的圖片,乍看之下會以為頭是放在桌子上,但我還是勉為其難的對這片小孩的把戲苦笑了幾下。他們真的事一群很感人的傢伙,畢竟我在幾小時前不過是個路人罷了,何德何能在斯里蘭卡這塊土地上受到如此關照。

這是蛇女如果你覺得我畫不夠清楚可以參考(https://www.google.com.tw/search?q=%E9%8F%A1%E5%AD%90%20%E9%AD%94%E8%A1%93&um=1&ie=UTF-8&hl=zh-TW&tbm=isch&source=og&sa=N&tab=wi&ei=vG7ZUdv_I83ckgWvnYCwDA&biw=1680&bih=949&sei=y27ZUerXLs7QkAXrkIDoDg#facrc=_&imgdii=_&imgrc=qW4Oj2ar2DEYeM%3A%3BnL1AmUp_nkIJGM%3Bhttp%253A%252F%252F1803.img.pp.sohu.com.cn%252Fimages%252Fblog%252F2012%252F1%252F24%252F16%252F5%252Fu130300095_135ce0ebc37g213.jpg%3Bhttp%253A%252F%252Fq.sohu.com%252Fforum%252F61%252Ftopic%252F53999436%3B597%3B448)

(與Kandy rider合照 帥到一個不行)

酒醒了陳泓旭不知道自己頭上為何黏黏的更不知道剛才看了什麼表演,我們搭上TukTuk回Guest house,約好Kandy再見。

(最後送上一張我與Brother)

為了不要讓你看完整篇啥資訊都沒得到

我決定告訴你Srigirya門票是30美或3750盧比

(吸marijuana在Sri Lanka是合法 但還是不要抽好)

好讀版 裡面有一小段騎車影片這樣http://cd93302.pixnet.net/blog/post/151683038
醜的無可挑剔
nice tr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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