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 歐亞22天的小流浪(6) - 巴伐利亞的原罪 - MUNICH, BAVARIAN GERMANY

荒年
MUNICH慕尼黑, GERMANY德國 (兩天半三夜)

啤酒,香腸,小皮褲(Lederhosen),這三樣是德國的傳統。
這三個東西我在慕尼黑都有喝過,吃過,看過(沒穿過),因為它們其實都是巴伐利亞的特產。

但我認為在巴伐利亞遇到最特別的,是人,讓我自己反省的人。

慕尼黑是這次旅遊的出發點,這次旅行我跟Kevin都是先從多倫多飛到慕尼黑,再到維也納會合。雖然是出發點,我們倒還沒逛到。

從布拉格出發的巴上到了慕尼黑已經八點多了,車子停在市中心總站。火車站旁有條街上有三家宿舍,挑了我們比較熟悉的那間連鎖宿舍,把背包寄宿在旅社後兩個人就去找點吃的。走之前問了櫃台這附近最好吃的豬腳及啤酒在哪,櫃檯小姐拿了地圖畫了好長一條路線。

"Just keep walking for 15 minute and make sure it's Augustiner Braustuben,don't go to the other ones, don't worry"。
Don't worry? 慕尼黑好像有很多叫酒吧名字前面都是 Augustiner,可是我們不確定她是在說哪一家。

為了啤酒,我們硬著頭皮上路。果真是好遠的路,而且一路上都不是鬧區,加上到的時候是禮拜天晚上,街上零零落落的沒什麼人。走了十幾分鐘看到路上了有一家Augustiner 酒吧,但後面的第二個名字跟櫃台小姐講的名子不一樣,於是我們決定繼續走。

前面有三個看起來也是觀光客的女孩正看著那一家酒吧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我想說她們可能跟我們在找同一家,於是擦身而過時我說了一句

"It's not this one(不是這間)"。

三個人轉過來看我,其中一個問,"Do you know where is Augustiner Braustuben ?" 我們回答應該是在前方,我們也是要去那一家。於是五個人很奇怪的組合一起繼續往前走,中間斷斷續續的交換了幾句話。

"Where are you guys from?(妳們哪裡來的?)"
"We are from the states,but we are exchange students in London(美國,不過我們在英國留學)"
到了正港的Augustiner 時,那三個女孩問我們說要不要一起座著吃,我們想反正可以認識人也好,加上我跟Kevin兩個互看對方吃飯好幾天也煩了,也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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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頭冷清,餐廳裡到是很熱鬧。服務生是穿著巴伐利亞傳統服裝的大媽,旁邊還有拉著風琴的老頭,及喝醉正在伴唱的酒客們。慕尼黑的啤酒很大很濃,配上大塊的豬腳很過癮。三個女孩中其中一個叫Kate,是美國Minnesota州來的。Kate說她們的歐洲之旅正要開始,今天從倫敦飛到了慕尼黑。原本一兩個小時短程的旅途,飛機飛到一半有小問題故障轉回倫敦。因為是廉價航空,等了十個小時才修好再啟程慕尼黑。
這傢伙是誰?

Kate 是個很討人喜歡的女孩,很開朗而且熱情。我跟Kevin訴說著這段旅程上的點點滴滴,講完了又開始描述多倫多的生活。我們住的宿舍剛好在她們旁邊,於是吃完後也一起往回走。路途上,我因為不想給人吸二手煙,於是我落單走在後面抽菸。Kate看我一個人走在後面,於是放慢腳步到我身邊。她讀的是哲學系,我高中時讀過 "蘇菲的世界",記得一些裡面對於各種哲學派系概念的介紹,於是伴著醉意和她瞎掰。反正說錯就說錯,我讀的是工程系,背得出雅里士多德或柏拉圖這幾個名字就要偷笑了。到了宿舍前面,我有想到要不要約一起明天去Walking Tour,但想說算了隨緣。不過Kevin到是和她們約好了明天一起去吃晚餐。

慕尼黑不知到是不是韓國遊客太多,宿舍常有韓文告示貼在牆上。進旅社前在門口抽煙,跟一群背包客聊天,其中一個背包客不知下一站該往東走還是往西去阿姆斯特丹。我說要往東,東歐適合一個人去。

一早起來天是陰的,但不會太沉悶,算是舒服的天氣。導遊叫Ozzy,是個穿大黃色夾克的黑人。德國黑人不多,所以他還滿顯眼的。Ozzy一直說他是德國人,可是他的腔調,講話用詞,總讓我覺得像是紐約布魯克林來的。導遊人感覺有點瘋瘋癲癲的,配著黃色大夾克給我的感覺像隻大黃蜂。沒想到他的導覽解說是這次在歐洲遇到最好的。Walking Tour 的路上,他常在街上與認識的路人打招呼,聊個幾句,看起來很吃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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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fbrauhaus,納粹當年常聚集演講的酒吧,後來當晚我們有去喝酒。
有名的"啤酒花園"Beer Garden
這老頭很好笑,注意他後面的標示,但女遊客圍著他照像時他可是摟得很緊。

慕尼黑是巴伐利亞的中心,也是納粹的發源地,希特勒是在這裡成功的贏得人民的支持。這一次背包旅行看了許多屠殺猶太人的歷史,包括了布達佩斯的猶太教堂及波蘭的集中營,一直在思考德意志這個民族的思想及中心價值。

我一直相信人都是一樣的,這世界上沒有所謂一定的正與反,黑與白。但在集中營看到的遺跡,幾乎可以推翻我之前的想法。布達佩斯河岸的銅鞋紀念像群中,有個小號的鞋子,他的猶太主人一定沒超過五歲。

是甚麼樣的原因,曾讓德國人一百八十度的改變。
或許這個問題沒有答案,但慕尼黑給了我故事另一方的角度來看這個問題。
地上的金磚紀念著當時反抗納粹而犧牲的慕尼黑市民,象徵他們在街上流的血。

巴伐利亞從十五六世紀,一直都是個保守及住重傳統的地區。走在慕尼黑的街頭上,你只會看到代表巴伐利亞的藍白旗,而看不到德國的黑黃紅旗。這裡大部分的居民一直都是天主教,不像德國北方是新教徒。跟柏林的自由主義比起來,慕尼黑的人比較偏好上代留下來的價值觀。從德意志聯邦成立到現在,一直都有一大部分巴伐利亞人不想被包括在德意志聯邦中。

"BMW stands for Bavaria Motor Works (BMW 是巴伐利亞發動機制造的縮寫)" 導遊說。
所以它的圖徽是藍白色,它是巴伐利亞人的驕傲。

但我想,對自己的地區感到驕傲,想要保留自己的傳統,不能算是條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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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Feldherrnhalle,這個對納粹黨很有意義的建築前,導遊說了個故事--

"你是一個戰敗國的公民,被外國政府們欺負。你熱愛你的家鄉巴伐利亞。你根本不曾想打仗,是遠在柏林的政客把你們捲進第一次世界大戰,但你要承受一樣的懲罰。你沒有工作,或著新水少,吃不夠,穿不暖,努力賺來的錢很大一部分是繳給外國的賠償。你們在國際上被孤立著,你的國家在連合國沒席位,下一代似乎沒什麼希望。可是,你不想認輸,想讓自己的國家再次強盛,得回國際的認可。

我突然愣了下,這裡面有些處境聽起來跟我自己的家鄉有點相似。

"你不喜歡那些外地人,那些留著大鬍子的猶太人,因為你父親說過他們不認為自己是巴伐利亞人。而且比起巴伐利亞,他們對自己的社區跟產業更重視。他們不愛巴伐利亞,甚至是德意志,但不知為甚麼,他們總是過得比你好,比你有錢,有社會地位。你是個土生土長的巴伐利亞人,卻過的比這些外來人差。"

老實說,類似的話,我自己也聽過。

"久而久之,大家的思想被迫越來越極端。你越來越討厭那些外來的猶太人,你覺得,只要他們消失,問題也會跟著消失,日子也會變好。反正他們又不愛國,本來就不該存在這裡。你偷偷跟了隔壁鄰居透露你的想法,你發現,他也是這樣子想的。"

"後來,你發現幾乎所有人都有這樣子的想法。你們只想回到以前一樣的方式好好過著日子,你們只想得回原本該屬於你們的東西。有一的團體裡面的人說出了大家的想法,你覺得他們說得很對,做事很勇敢,他們才是真正愛德意志的人。你看著你的家人,小孩,知道如果要過更好的生活,你們必須要支持這些勇敢反抗政府的英雄們。他們是你們的唯一希望。於時,你開始常去大家常去的酒吧參加他們的聚會,聽他們的演說。"

導遊頓了頓,繼續說:

"剩下的故事,我想你們也都熟悉了。換個方面仔細想想,巴伐利亞不只是納粹的溫床,他們也多次嘗試過獨立。像這樣的處境, 現在很多國家中也都有。有獨特傳統的地區,或著曾是主權獨立的地區,都有想要獨立或是恢復獨立的念頭。像是美國的德州,西班牙的Catalonia (巴塞隆那的省),加拿大的魁北克,大不列顛的蘇格蘭,已及--" Ozzy邊說邊看了我跟Kevin一眼,"台灣。"

老兄,不能拿台灣比阿。
但是撇開政治,如果光是講人性的話,其實我覺得Ozzy不無道理。

有時候仇恨及偏激導致的行為言語,在施行者的眼中只是在保護自己。他們認為自己是弱勢族群,反抗著霸壓他們的人。

想想以前看到台灣的政治新聞和社會興論,有點感慨。

等一下,我不是在探討德國的反猶太主義嗎?思緒有點混亂。。

。。或許真的。。。人都是一樣的。

之後,我們到了市中心,在雄偉的City Hall前,廣場中人群來來往往。
市政府大樓

" Because of the Allied bombings in World War Two, Munich only has six significant historical architecture that are over 60 years old,(因為第二次世界大戰時聯軍的大量空襲,慕尼黑只有六棟獨特的建築有超過六十年的歷史" Ozzy 導遊說,
"including the city hall. Do you know why this particular building survived? "(包跨這棟市政府大樓,你知道為什麼這一棟建築沒有被炸毀嗎?)。

當時有股衝動想問導遊如果我知道的話等一下可不可以不給小費。

團中沒有人答出來,於是Ozzy導遊解釋,
"Because the bomber planes need to use the city hall as landmark, so they can locate other strategic target."

因為二戰時沒有GPS,飛行員需要靠肉眼觀常地形或建築才知道自己在哪裡。
加上轟炸機扔炸彈時需要用個顯眼的建築做基準,所以聯軍決定留著City Hall做地標,沒有把它炸毀。

"So, if you'd want to survive a bombing, run for the tallest building (所以如果有空襲,你應該往高樓跑)",導遊笑笑。

結束前,Ozzy對了歷史做了個結論,一件幾百年前的事情對以後的事物所造成的影響是可以超乎想像。

幾百年前巴伐利亞國王決定了保留自己的傳統天主教,不跟隨新教運動。原本只是想保留他們的傳統及價值,沒想到久而久之,幾百年後這個地區的的文化及價值觀培養了納粹的成長。" 

下午回到宿舍我們也都累了,Kevin 小睡了一下,而我則出去逛了逛。一個人走進了一間天主教堂,看到有彌撒,於是坐了下來。對許多天主教徒,宗教不只是個哲理,也是生活的一部分。許多人看起來像是剛下班,回家前禱告一下。雖然我不是天主教徒,但回繞教堂內的拉丁誦經讓煩躁的心沉澱了下來,想在平靜的心情中找回自己。

離開了教堂一個人繼續走,走到了English garden。這裡有點像北美城市,許多人在慢跑,還看到有人在草地上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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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尼黑不大,市中心一下就走完了。導遊有說過,根據調查慕尼黑是德國最多人想居住的,所以房價很高。或許可能這裡的生活比較沒有壓力吧。
晚餐吃了回族館,德國香腸吃多了,有點懷念家鄉口味。老闆娘看起來是個很道第的新疆人,第一眼看到會覺得她應該講中東語言,但沒想到冒出來的卻是北京腔。

晚上到了跟Kate她們約好了的酒吧,Hofbrauhaus,當年納粹常聚集的地方。隔一天因為慕尼黑的足球隊有比賽,所以格外地熱鬧。我們五個幾在一張桌子上聊著當天各自遇到的事情。他們的導遊可能因為是當地德國人,對反猶太主義的話題沒有像Ozzy講得那麼深。
Hofbrauhaus的黑啤酒是一公升,很香醇,以前在家不常喝啤酒的我竟喝了兩杯。

跟Kate聊天很開心,她很有鄰家女孩的感覺。走回家的路上暈暈的,很舒服。臨走前偷買了酒吧的紀念杯送她,她很開心,挽著我的手走出酒吧。回到了宿舍前,道別擁抱了一下就各自分頭。睡前到街上抽根煙,兩個醉漢分別在爭論明晚的慕尼黑對巴塞隆拿的足球賽誰會贏。

早上起來,因為隔天要一早搭飛機離開慕尼黑,打電話訂了機場旁的飯店,退了宿舍房後,決定去BMW Museum逛逛。
BMW的大樓的設計概念是引擎

BMW博物館很有設計感,雖然對跑車不了解,走馬看花也好,反正也買不起。看得出BMW對於一台完美的跑車的追求很重視,可以感受到它對於每一個細節的要求,整間公司的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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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展時前面有個瘦瘦的亞洲女孩。可能聽到我跟Kevin互相講中文,所以過來跟我們打聲招呼,問了我們是哪裡人。

"你好,我叫Sasha"。

她的聲音給我一種很輕可是又穩重的感覺。Sasha也是台灣來的,嘉義人,看似文靜卻其實滿外向的,主動邀請我們一起看展覽。三個人邊聊邊逛,逛到後面其實也沒什麼在看車了,一直在聊天。我們走了幾個小時,從博物館走到了餐廳,又走到了車展場,之後到了奧林匹克運動場,才在車站跟Sasha 道別。說了再見,想要留個聯絡方式,可是不知為什麼沒有說出口。

跟Kevin聊了聊,Sasha 看起來瘦弱,認識後卻發現她很有主見,而且思想成熟。從交談中了解她辭了之前的工作,一個人到德國讀語言學校,想要交許多新朋友,隻身來慕尼黑住Couch Surfing,感覺很有勇氣的一個小女生。

她的性格跟我們有很強烈的對比。兩個畢業不久的男生,沒一句正經話,讓人感覺很輕浮,或許可能我們的性格中有股不安全感,對自己沒有自信,沒有一顆踏實樸實的心。之前在波蘭和捷克的Party及夜店認識了許多人,了解了他們為什麼出來旅行,卻反而在酒精中迷失了自己,也忘了是來找尋什麼。短短幾個小時跟Sasha相處的時間,讓兩人反省自己背包旅行的意義。兩個人默默的背著背包在太陽下走著,調整心情,蔚蘭的天空下,內心一會激動,一會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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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了輕鐵到了機場旁的旅館,卻發現打電話預定時服務員訂錯日期了,當天沒有我們的預訂。想說回市區住,上網找了許久,卻找不到任何合適的房間,看到的宿舍要不然太遠,要不然評價很差,或太貴。
慕尼黑當天跟巴塞隆納有球賽,城裡許多觀賽的人

因為當天有球賽的關係,整城市幾乎所有的旅館都住滿,而且價錢都漲了兩三倍。我們兩個最壞的打算是兩個睡機場大廳,因為連許多AirBnb的屋主都連絡不到。好不容易終於找到了一家評價不高但價錢不斐的宿舍,於是決定去試試看。

花了一個小時搭地下鐵回到市區,Check in 宿舍時大廳內飛著蚊子,還有充滿著酒味及倒在沙發上的醉漢。走廊上堆著空酒瓶。房間裡有六張床,有個印度老伯及另外兩個看似中東來的人已經躺在床上。晚餐在附近的麥當勞解決,周圍都是在看球賽的人。走廊上的酒瓶

回到宿舍,大廳已經充滿著在看球賽的人群,看著房間裡發黃的毯子和有裂痕的天花板也只好苦笑,但想著明天五點就要起床,以及不想承認自己是顆草莓,於是洗了澡就上床倒頭睡。我想這樣子的宿舍已經比其它許多國家的好許多了,或許我們當晚應該試試睡在機場大廳裡,應該會是個不錯的經驗。

一大早起床時頭還昏昏的,天還沒亮,兩個人摸黑著下床,試著以最安靜的狀態下收拾東西。出了旅社,天還沒亮的,往機場的車上也沒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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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機場吃了頓昂貴又稀少的早餐,我點了碗Hungarian Gulash湯,要六塊歐元,是最便宜的。隔壁桌有人再喝啤酒,還不到七點,不知道是不是當做早餐。
候機區有個小空間給癮君子抽菸。
"你今天早上還沒抽阿,怎麼不去抽"
"醫生說盡量不要在屋內吸二手煙,對身體不好" 我搖了搖手。
"............"

短程的Lufthansa,印象中沒有睡很沉,一下子飛機降落了伊斯坦堡的跑道上。
不卑不亢不慌不忙
很喜歡你這一系列的遊記!喜歡你的描述方式!
沒參加過walking tour,感謝你對這段歷史的講解,
值得讓人深思。
離人不挽
哇好懷念慕尼黑! 感謝分享!
船到橋頭自然沉
謝謝你的遊記。
身在加拿大的我很有共鳴。
我今年也剛去了Istanbul呢。
情長不過時光
每天上來就是期待你的新遊記文 ^^
淺唱輕吟
(Y) 优美富有哲理的文字!配上图图很棒
一笑奈何
每次都很期待你這系列的新文章,看著看著總讓人覺得自己就身處在你所敘述的地方,也讓我這個歷史很不好的人多了解了一些歐洲的歷史^^"
我是你想不到的無關痛癢
请问你的walking tour 是在当地才join 的吗??
槍硬情濃
请问你的walking tour 是在当地才join 的吗??

沒錯,一般free walking tour 都可以當天到集合地點跟導遊會合。差不多走一到兩個小時。
我這次去的旅程中,除了土耳其以外,大部分的歐洲城市的walking tour都是免費的。不過導遊會在旅途最後面收小費。而你可以依你認為導覽的價值給多少小費。
萌面怪瘦
每次都很期待你這系列的新文章,看著看著總讓人覺得自己就身處在你所敘述的地方,也讓我這個歷史很不好的人多了解了一些歐洲的歷史^^"

謝謝!(H)
很開心有人這樣子說。曾在客棧上看到有人也是以這樣子的方式記錄他南美的旅程,讀的時候感到我也身在其中。所以這一次我也決定用同樣的方式寫下來。
念你安穩
每天上來就是期待你的新遊記文 ^^

呵呵謝謝,過獎了:)
很開心有人這麼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