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彼得堡/紅帆節夜晚的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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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聚焦在人們身上,我仰頭盯著煙花,死死的盯著,
只是因為從沒有站過在如此廣闊的天空下,
那麼近的看煙花,金絲銀縷近得像要掉著眼內。
我故意讓眼睛失去焦點,讓煙火融成一暈暈,
似是醉眼看花,然後它們美麗的綻開,再墜落。
接著我沒有故意失焦卻仍然看著模糊,連帶鼻子有點酸,
想想可能是自己情感過於豐富,這次又感動得哭了不自知。//
記於聖彼得堡, 21.6.2015 第四次到訪俄羅斯

這晚旅館沒有人,一個人都沒有。
因為我們都外出了,是整個旅館的人一起外出。
Алые паруса-紅帆節。
是聖彼得堡中學生專屬的節日,這次他們從中學畢業了,學校各有自己的慶祝活動,
那天我經過的中學,大家都盛裝出席典禮和派對。
街上都是人,密密麻麻的人,這讓我想起節日時的香港。
我們走路時幾乎都是身貼身,去到大路感覺就微稍好些。
「喂,這不是中學生的節日嗎,大人都跑出來了。」我笑說。
「這不過是借口啦,大家出來玩玩,用來喝酒和不回家的借口。」
「而且你也不是中學生了啊。」友人笑回。

彼得堡街上的人龍不絕,而且他們興奮得很,邊走邊叫口號,
有人拿著俄羅斯國旗,其實感覺更像遊行。
氣氛好高漲的啊。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jxKFwsrDDik
影片:可選1080p

走到一半,大家說還有兩分鐘煙花就要放了,所以我們都急步走。
「Caitlyn, 奧麗婭,瑪琳娜……」在民宿打工的男孩Dima不時別個頭來,每次也數一數人頭,以免有人走失。
大家都很緊張四處張望,看看自己的朋友是否都在身邊,
那種緊張感,有點像戰事快要爆發的感覺。
我們果然走失了。整條隊伍只餘下我和Dima,但還餘下不到一分鐘煙花就要開始了。
我們四處張望其他人到底在哪裡,頃刻,人們開始歡呼。
我抬頭望上天空,一枚煙花爆開了,還沒完全黑掉天空很寬闊,也像離我很近。
如果此刻你看進我眼內,我眼珠裡一定盡是那閃爍的煙火。
「先別理他們了。」Dima把我拉到人群裡,我們是把心一橫先不管其他人,欣賞完煙花再算。
我舉起相機,但俄羅斯人都相對地高,他們的頭填滿了的的畫面。
於是我把相機裝上腳架上,讓本來已經很高的Dima拿著,我就用遙控按快門。
但高度相差太遠,每次按下快門都慢幾拍。
「這樣拿還是有點累。」
Dima 人很高,但要拍高一點還是帶著腳架好,可是這樣拿著腳架鐵定累死。
所以為免折磨他,最後還是徒手拍。

https://pic.pimg.tw/caitwong/1436613866-1416614727_n.jpg

https://pic.pimg.tw/caitwong/1436613866-3877432693_n.jpg

https://pic.pimg.tw/caitwong/1436613866-269924973_n.jpg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ozeBxuSwLE
影片:可選1080p

「嗚啦!!!!」我周圍都是俄羅斯人,他們歡呼,後面有人在唸詩。
橘紅的火苗在天空散開,那簇火焰迅速綻開,發光然後墜落。
我無法聚焦在人們身上,我仰頭盯著煙花,死死的盯著,只是因為從沒有站過在如此廣闊的天空下,
那麼近的看煙花,金絲銀縷近得像要掉著眼內。
我故意讓眼睛失去焦點,讓煙火融成一暈暈,似是醉眼看花,然後它們美麗的綻開,再墜落。
接著我沒有故意失焦卻仍然看著模糊,連帶鼻子有點酸,想想可能是自己情感過於豐富,這次又感動得哭了不自知。
「俄國年輕人,會貢獻社會,會帶來好的未來。」一個婦人說道,其他人接著又歡呼。
「喂喂喂,前面的年輕人啊,向左移一步好不好,你擋住我了。」後面那位先生禮貌地說。
前面的年輕人的確向左移了一步,「謝謝啊!」後面的先生喊道。
我的鼻子一直酸到煙火尾聲,直至全部人都拍手再次歡呼。
人群開始散去,街道上又再次充滿人。
我無意地撥一撥頭髮,左耳的耳環鬆掉,地下滿是沙。
「大鑊!」我下意識用廣東話大喊了這句,意思是出事了之類。
「什麼事?」Dima 問我,我告訴他我在克羅地亞買的耳環不見了,銀色一個很小的圈。
我們蹲在地上,我只顧用手在沙裡抓來抓去,我確定它墜落的範圍是這邊,但無論怎找都看不見。
一位大叔碰巧經過就問我們在做什麼,Dima把事情告訴他,大叔也蹲下來了。人來人往的街道,
有三個人蹲在地上對著沙抓來抓去,偶爾有人問是不是有事要幫忙,我估計人多人少耳環應該也找不到了,所以道謝拒絕。
「你確定沒纏在你的圍巾或毛衣上嗎?」Dima 問。我焦急的看了看身上的衣物,然後冷不防在他們面前跳了兩跳。
「好了好了,真的沒有。」找了十來分鐘還是毫無頭緒,我請大家也放棄了。

https://pic.pimg.tw/caitwong/1436443117-598735289_n.jpg

沿路回去,依然滿街是人,但街上沒有垃圾,乾淨得難以置信。
去過俄羅斯的人應該也知道垃圾桶也不是特別易找,我常常拿著垃圾走了好幾條街才有地方丟。

https://pic.pimg.tw/caitwong/1436447345-643577242_n.jpg

「請回到行人道,不要在馬路上行。」俄羅斯警察在警察上用麥克風叫道,有的人還散落在馬路,
然後有的飛快的跑回行人路。警車繼續前往,它一直向前駛,大抵有時速五﹑六十公里吧,面對人們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
正是因為警車的威脅,所以他們都很安份的回到行人路上吧。
「呵呵,這才是真正的俄羅斯警察。」朋友說。
警車離開後,偶爾有人會走回馬路。
奧麗婭和男朋友從俄羅斯南部城市來聖彼得堡旅遊,他們應該二十五﹑六歲,在我眼中是很恩愛的一對情人,
他們聊天時像好朋友,出外時十指緊扣,看海時擁抱。
這時他們突然跑出馬路,兩人你追我跑,到路中間起舞,奧麗婭抓住男朋友的手轉了幾個圈,
昏黃的街燈照著他們,他們眼中應該只有對方,而我眼中卻只能看見這對戀人。
浪漫,除了浪漫,我沒有更好的形容詞了。

「累了。」我們這邊還有個捷克來的叔叔,他只會捷克語和俄語,
基本上是不會英語的。
「很熱鬧很難忘啊。」我說服他累也是值得的。
「對,真的很美。」
捷克叔叔說話時帶點腼腆,一來他說自己俄語未算很好怕說錯話。
二來是,他斯文吧。
他總是在旅館裡安靜的坐普,有時眼鏡架在鼻子上看報紙,
有時就跟我們說說捷克的美。
有天他拿著自己在捷克買來的相集,給我們看,每張風景都似畫,
翻到他住的小鎮,他指著上面的小屋,「瞧,這是我的屋,我就是住在這邊。」

https://pic.pimg.tw/caitwong/1436614891-2312383669_n.jpg

散著步帶眼倦意回到旅館,我泡了茶坐在窗前。
捷克叔叔問我為什麼還不睡。
我說,窗外望出去太美了,我想多看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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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戒
俄羅斯是個美麗的國家,你能去真好我也好想去,但是我還是個國中生,你有去國莫斯科嗎?他們6月才紅場悅兵,如果你有去你會看到很多,的兵和武器下一次要去,俄羅斯有空去看悅兵很好看。
懶得取名字
俄羅斯是個美麗的國家,你能去真好我也好想去,但是我還是個國中生,你有去國莫斯科嗎?他們6月才紅場悅兵,如果你有去你會看到很多,的兵和武器下一次要去,俄羅斯有空去看悅兵很好看。

去過呢,我去過俄羅斯已經四次了,希望第五次快來~
走路太吊會絆腳
去過呢,我去過俄羅斯已經四次了,希望第五次快來~

小姐下一次你可以去紅場悅兵,那別有什麼好玩的,我想去那裡當兵再在全世界,他們的兵訓練最恐怖,你只只知道阿爾蘇和瑪可克欣嗎?她們是俄羅斯最紅的歌首之一,有時間去聽她們的歌。
把心掏空狠狠愛
小姐下一次你可以去紅場悅兵,那別有什麼好玩的,我想去那裡當兵再在全世界,他們的兵訓練最恐怖,你只只知道阿爾蘇和瑪可克欣嗎?她們是俄羅斯最紅的歌首之一,有時間去聽她們的歌。

知道她們呀,有聽過她們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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