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就是踏出那一步@台灣

暢飲蠻牛

「咦?什麼鬼啊!」

上星期五的夜晚在信箱中看見了封邀約活動的信件,
我的腦袋瓜用了不到一秒的時間解讀出了寄件者的羅馬拼音,下意識的嘟噥了起來,
畢竟這不算是常發生的事情。

信中附帶的文件是由一個【台灣好基金會】的召集人所撰。
大意是希望藉由眾人在網路及媒體的力量一同推廣台灣的觀光,讓國人能夠更加的感受與發掘在台灣旅行的感動與美好,除此之外,還請到了【荒野保護協會】的創辦人『徐仁修』老師來帶領這次的團隊,用不同的層次和角度來體會這趟兩天一夜的旅行。

台灣是塊很神奇的土地,由於板塊的年輕而造就了多樣化的地貌表現。
有雪、有山、有海、有谷;
多到不知從何選擇的水果種類、
純樸寧靜令人嚮往的鄉村生活、
時尚現代的國際城市、
清澈見底不輸大堡礁的海水。
可說是凝聚了赤道以北所有氣候的景觀。
無論用哪一個角度、哪一個方向來看,台灣都是一塊寶島,無怪乎西方人會給予【福爾摩沙】的稱號。

而在另外一面,台灣的廿四個小時永遠都上演著驚奇,讓居住在當地的人民有著『選擇』的權利。
選擇想『吃』的料理、
選擇想『看』的景色、
選擇想『穿』的衣服、
選擇想『買』的店家、
選擇想『聽』的音樂、
選擇想『喝』的飲品、
選擇想『從事』的工作、
選擇想『作』的夢想、
選擇所有一切能夠作的『選擇』。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我當是拿著刺刀衝鋒陷陣的士兵為國捐軀才是,打了幾通電話把那兩天的行程挪了開,說什麼也要去參加這個活動,雖然自己的部落格影響力無法與名人相提並論,但總是能做些什麼。而這個難得的機會能經由不同的角度來欣賞熟悉的環境,肯定也會有著不同凡響的觀感。

跟團的感覺非常的奇妙,就像是軍旅同進同出的生活般,所有的行動都牽一髮而動全身,不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就是『誅連九族』;所以每當遭遇要非單獨行動的時候,我都會自然而然的繃起神經,深怕自己會是大鍋飯中的老鼠屎。
這趟旅遊亦然!
所以我總會選擇單獨前往或與夫人同行,嘴上說的是愛好自由,其實骨子裡卻是想逃避這種束縛感。

集合的人數逐漸的增多,每個人看起來都是有備而來。
有登過五十次合歡山,外表看來像休葛藍的斯文猛男;
有還在念書卻為了這趟旅行蹺課,外型與電視節目中同樣靦腆的大學生,
有像「穿著Prada的惡魔」電影內流行時尚雜誌的編輯,
有每日為了社會事件奔波,總是在電視前被我嫌的半死的記者。
現場一片熱鬧和吵雜,所有人都利用這個亂中有序的空檔中稍稍的整理了些裝備和行李,其中幾位個性開朗的人就順便認識了些身旁陌生的夥伴,一陣嬉鬧到也是開開心心。

在標榜著生態旅遊的合歡山之旅和名人徐仁修老師帶領的加持,以及短短半個小時充滿歡笑氣氛的集合,我卻開始莫名的期待這段將會是非常有趣的旅程。

小說【面具】這樣說:
「摘下面具,看到了真正的自己,看到別人如何看待真正的自己,有看到真正的別人。」

一白、一綠的兩台中型巴士延著國道六號往南投埔里的方向前進。
道路兩旁遼闊的景色只是緩慢轉換著凝視他們的角度,並未因為速度而模糊成一塊無法分辨的馬賽克,我和好友Loca邊聽著【荒野保護協會】人員的解說,邊跟隨著內容轉動著雙眼向外注視著。我習慣性的將雙眼與解說的人有著交會,自大的認為這應該能給予站在台上的人一些支持動力,也能帶給我旅途中更深刻的印象。

「等等過了觀音隧道出來後,從大家的左手邊可以看到一座太陽廟,那是慈光寺太陽廟。而太陽廟那麼多,但這間為什麼會有名?那是因為傳說中太陽在埔里這升上的第一道光會射向那...」

跟對了團就會上天堂,就像這個當下。埔里對我而言一直都只有兩個印象,一是我用一雙手算得出來的好友中有三個住埔里,另一個是以往任職的企業所舉辦的共識營中都會駐足停留的【埔里酒廠】,沒了!
簡單的形容就是『酒』及『酒肉朋友』,和酒都脫不了關係,就連幾次的環島旅行經過埔里時也都是呼嘯而過,未曾對它投注過關愛的眼光。我還真的不曉得這個地方,如果沒有跟上這個瘋狂的旅行團。

那跟錯了團呢?我不知道,因為我不想下地獄。

任何旅行的出發都是令人興奮的,這無關跟團或是自助。
有時是因為兵荒馬亂的準備和出航讓人忘了疲憊,所以精神奕奕。
有時是因為在如鐘擺單調節奏的擺脫而忘了辛勞,所以神采飛揚。
但不管如何,現在車內的狀況是清醒勝過於沈睡,看不見所有人雙眼的我是這麼堅定認為的。

大夥順著解說舉起了手中的相機,想盡辦法在移動的車廂內將這些畫面獵取下來,來不及用頭腦記下來的,就用相機來記錄這一切的當下。還記得年幼時,遇到重要的節日或是事情時,父親總會得意的把他那台花了三個多月薪水的相機拿出來,為這些重要的時刻拍照留念。而今的相機已經變成一種協助記錄生活的武器,有的照片拍出來不一定漂亮、不一定是重要的時刻,但若是不拍,生活中好像就少了些可供回憶的寄託。

從國道六號下來短暫的在台14線的便利商店作了休息之後,兩台巴士就一路再繼續往仁愛鄉的方向前進。國內幾個重量級的景點都是以仁愛鄉作為起點;往南到奧萬大、往東下到春陽部落與廬山溫泉、往偏北則繼續通往清境農場和合歡山。這些地方我都去過,還不僅僅一次,可想而知的是我經過仁愛鄉的次數。但惡劣的是仁愛鄉在我心中的印象卻一直僅只是機車旅行時一個添換機油的鄉鎮。

巴士在蜿蜒的山路中不斷的攀伸高度,
左手邊的河谷綻放的顏色不再是令人目不轉睛的祖母綠。
「河川疏濬的工程總是委外處理,但處理的結果是上游原本應該存在的大顆石頭不再,只剩下眼前這些細如碎沙的石子。承接工程能能夠收到費用,然後將大顆石頭變賣再收到一筆費用。那河川呢?」
「大顆的石頭是減緩上游水流循環至海岸重要的基礎,少了這些大石頭,河川對兩岸的沖刷會更厲害,而沖刷的越厲害,所發生的災害就越嚴重。」
生態的保護總是和現實的利益背道而馳,彼此間相互的拉扯,就像拔河一樣,只是倒地的,永遠都是大自然。

車,在仁愛國小前停了下來,我踩在霧社的土地上。
陽光撒落在校門口前的闊針混葉林間,順勢而下的木造扶手道盡了屬於霧社的滄桑和寧靜。這裡非常的安靜、單純,與幾公尺外柏油路上的車水馬龍有著天壤之別的比較,我慶幸著這裡的孩童有著如此純樸的學習環境,卻感嘆平地人帶給原住民文化的破壞和影響。原住民文化不應該需要被保護,這文化原本理當正常的在我們的生活中存在,如同平地文化般自然而然的延續著。延續了數千年的文化為何會到了這個年代到了需要保護的程度。
是誰破壞了?是誰影響了?

秘密基地

躲在仁愛國小角落的【萬大水庫】有著說不出的美,那也一直是荒野人員欣賞【萬大水庫】的秘密基地。兩旁的山峰層層的交疊到無法遠眺之處,湖水的色澤像是倒入了牛奶般的飽滿,卻又不失心曠神怡的感覺。

無奈的是,佔據視線中將近六成比例灰黃色的泥沙硬是將牛奶色的湖水一腳踢的遠遠的。

「 沒有理由好端端的湖水會平白無故的乾凅、淤積。碧湖泥沙的淤積是誰的錯?再往上就是清境,是清境嗎?誰都是!誰都有可能!」【荒野】人員的口氣中並沒有憤怒,聽進耳朵的我卻覺得辛酸。

「哀莫大於心死」。
憤怒通常是帶著『期待』,因為心中認定『期待』能夠成真,所以利用憤怒後的作為來實踐心中的『期待』。但無奈通常是已預知『期待』早死,不再期待,而是期待不在『期待』之中的奇蹟。我看著眼前慢性的屠殺,不!應該是凌虐,那感覺就像是萬根針扎穿我的身體,看來無事卻針針致命。那不是我的祕密基地,但我卻發現比藏在自己褲帶中更珍貴的寶藏在一點一滴的消逝中…

高山上的經濟作物一直是我固有思維中破壞水土保持的元兇,而首當其衝的理所當然就是還在國道時就遍佈視線所及的檳榔樹。

「其實檳榔樹和茶樹都比高麗菜好,我們吃下肚的高麗菜才是最大的元兇!」
「高麗菜的排他性遠比茶樹來得要更高,因為養分需要集中的關係,所以高麗菜田內的雜草一定要連根除盡。而高麗菜的菜根又比茶樹和檳榔樹更淺,整個菜田幾乎完全失去了高山內植被的功能。而高麗菜園本就是屬於寒帶的農作物,但市場上對高麗菜的需求量大。國內能種植具甜份的高麗菜氣候只能在高山上,這些問題都不會是責怪單方面就能交代的過去。」

我想著這一輩子每一口被我吞入的高麗菜,心情變得相當的扭曲。未來我該如何面對『高麗菜』?是微笑?還是厭惡?我用雙手不斷的抓著頭,希望能靠這樣狀似苦惱的方式和動作讓自己好過些...

校舍前的廣場長了幾棵果樹,李子和梅子分別結實累累的掛滿在個別的枝幹上,酒紅色和青綠色的圓潤外表在陽光底下更顯得賞心悅目,讓人垂唌欲滴,每個人無不拿起相機對著目標物盡情的按著快門。我觸摸著幾棵看來頗為順眼、極得我緣的李子,半彎腰的幫它們留下性感的倩影...

淤沙的堆積持續的惡化,果樹上的餘暉燦爛依舊。
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整理這些樣貌頗為極端的事件,只是一股腦兒的希望多看些美好的事物來淡化這悲歌的旋律。

紅嘴黑鵯的傳說在耳中迴盪...

「紅嘴黑杯?紅嘴黑背?還是紅嘴黑卑?靠北!哪個ㄅㄟ阿?」
我暗罵著自己的不長進時,兩台巴士繼續的往武嶺的方向飛速的在合歡山公路上前進…

名稱的意義

經過了昆陽、鳶峰,到了全國公路的最高點武嶺,然後再繼續的像雲霄飛車般在幾個極大的坡度上上下下、在如髮夾般的彎道上左左右右,最後停泊在合歡山莊前。我半彎著腰從白色的巴士門口上走了下來,伸了一個大懶腰,順便吸個一大口清新的口氣,心想這應該能夠徹底的交換一下體內的焦油和尼古丁。高山上的天氣不算冷,山莊上的溫度計顯示著攝氏15度c,風速不到一公尺。 倚在半山腰上的松雪樓在經過了兩年後又重新的映入我的眼簾,十幾、二十年前可供滑雪的山坡在春末的節氣變成綠油油的一片,蔚藍的天空下看起來更是漂亮和可口,像極了擺在桌上的山珍海味。

「怎麼看都漂亮,每次來都那麼感動。」
老師來自內心的話像是襯衫被熨斗燙整過般的給人一種平順、舒服的感受。

前往小奇萊的路徑靜靜的平躺在隱藏在松雪樓後方的【奇萊山登山口】旁,豔陽的高照、眾伙期待的氛圍與老師即將登場帶隊的興奮,讓我不大能夠將此地和曾經發生多起重大山難的奇萊聯想在一起。黑色的傳說和山難歷史在此時除了只是個泛黃的歷史外,從外表所有人的表情和談話看來『過去』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過去』終究是過去了。遼闊沙灘上所踩下的腳印,提醒著我們曾經在那樣的路途裡留下或深、或淺的足跡,其實是那麼的微不足道,那永遠都只是一條曾經行走的軌跡,無論長或短。

所謂的生態旅遊,是不是就真的只要遵循著字典中的定義就是真正的生態旅遊?還是我會從中發現打破『過去』定義的新答案?

所有人跟著老師以及荒野的人員分辨著每一株我們周遭的植物;惹人憐惜的阿里山龍膽、瞞山遍野的台灣刺柏、給予遮蔽的台灣冷杉、袖珍可愛的台灣醋粟...。我從不曉得在這樣看似普通的路徑上有著如此多的生命存在,不是他們的其貌不揚,而是習慣著匆忙步調的我總是忽略。不!應該說我從沒想要用心的去關心過,我只是用忽略來為自己圓謊。

幾絲的陽光穿過了冷杉的庇蔭灑落在充滿泥巴的小徑上,這讓隨處都可見的苔蘚類植物變得更加翠綠、顯得更有活力。

「其實植物的名稱不是那麼的重要啦!重點是你們注意到了他們,還開始懂得去欣賞就好了。」老師露出一展如明燈般的笑容,揮揮手的動作像是把大家原本躲在其內的自我保護罩掀開。

『名稱』,是為了溝通。
但有時,溝通卻似乎是為了『名稱』。

小奇萊的山頂充其量就只是一座小山頭,但眼前的景色卻讓我忍不住的拍手鼓掌叫好。三百六十度毫無阻礙的視野,一片片山野像極了好幾支灑了不同配料甜筒,山中的雲霧如同更讓這甜筒上一沱沱的冰淇淋看起來更加的令人神清氣爽。
「真的是太美了!」
「這真的應該搬張露營椅、沖杯咖啡來享受啊!」
「如果可以在這邊”逗”一桌的話,真是死也甘願...」
什麼樣的鬼主意都有…,但若是要永居於此,又恐怕沒幾個人願意。

既有的『習慣』和『熟悉』已經讓原本的技能逐漸的失去,也扼殺了原本自身或周遭所擁有的美麗與長處,長久下來更忽略掉了自己的短處和醜陋。

以往,我總認為自己在時時的警惕,但,反倒是陷得更深,
還大言不慚對他人講得口沫橫飛。

踏出那一步

合歡山北峰曾經是軍事用地,在中橫公路與霧社的支縣尚未開通時,從山腳的埔里到達三角點是需要三天以上的時間。如今在各項公用交通工具日新月異和工程的開通下,到達合歡山已經不再那麼的困難和疲憊。

此時的北峰正值紅毛杜鵑盛開的季節,未到登山口前就已經看見了一搓搓綠中帶紅的山巒。我實在按奈不住心中的那股衝動,在登山口前就已經流連了不下十分鐘,狂按快門。

「這太誇張了!太誇張了!!」

從登山口到合歡山北峰的三角點總共有5.3公里的路,可是不到五百公尺的山路大夥就走了將近兩個半小時,每一個人都想盡辦法用任何的角度還欣賞這難得的一切,整座山巒如同長滿了粉紅色斑點的花豹在躍動著。

躺著拍、趴著拍、站著拍、側著拍、半蹲著拍;
拍花、拍人、拍山、拍景;
拍紅綠相間的感動、拍天造地設的感動、拍山巒相疊的層次;
看得到都拍、看不到的也希望能拍。
大自然的美是美在那一切是那麼的不完美啊。

「攻頂交給登山社就好了。多美呀!已經來了這麼多次了,還是這麼感動。」
老師拿著相機捕捉著他要的畫面,嘴角的微笑和眼神的滿足不言而喻,他對眼前的珍惜和感動就像周遭瞞山遍野盛開的杜鵑花般,那麼的具有無比的宣染力。

它,是那麼的唾手可得,
所謂的遙不可及只是一個逃避和懶散的藉口。

『美』總是存在於『真』與『善』後。
所以小孩子的笑美、
所以老人家的笑美、
所以病人的笑美、
所以大自然的一切美。
那是因為真與善,他們永遠沒有結束的變化,他們永遠在表達心中的情緒。那一部分的缺陷,卻成就了最真實的美麗。

旅行在現今的生活當中像是一種炫耀,比路途、比國家、比花費,無一不比。就怕輸了薪水的數字、輸了孩子的名校後,連出外旅行的經驗都輸。似乎數字所表現出來的意義勝過於一切,即便無法用數字所能表達出來的一切,也都盡可能的量化。

人畏懼改變,每個人在一年四季當中都只能戴著武裝的面具在人群中過活、在世界中掠奪,永遠都在追求不存在的完美。而成見卻總是藏在不深入的了解之中,不願面對失敗和醜陋的結果,而這樣的虛偽讓食物鏈中均找得到人類的存在,卻發現也是大自然中毫無貢獻的物種。

滿坑滿谷的紅毛杜鵑讓我想起了今年撼動全世界的影壇的【阿凡達】,電影中如夢似幻的景色讓億萬人嚮往不已。某篇社論曾對這個現象作了一個評論,主要的內容是描述現今的人在現實充滿壓力的生活中,因為找尋不到那些屬於生命的美好進而對這『烏托邦』式的地方神往。

我們在生活當中作了許多為了結果的選擇;太在意選擇後的結果,卻忘了為何而選擇。

愛美,是人的天性。
看見美的事物總會下意識的發出讚嘆,或是由肢體表現出那種喜愛的動作。捫心自問看看圖片中的那一切,任誰都會不由自主的說出:「好美!」

台灣是塊美好的土地,有著許多可以選擇的機會。
之前旅行寄宿過一位澳洲陌生人的家中,聊起了兩國的一些觀光、風景和人文,那晚讓我的印象相當深刻,尤其是當住在山區中的他看著一張張有關台灣的照片時所講的一些話...

「很羨慕你們有這麼多樣化的風景可以欣賞,我從這裡要看海必須要開車兩個小時,想要看雪要開將近一天。澳洲沒有雄偉的高山可以攀登,而且你們無論住哪都花不到五分鐘就可以有便利商店,騎腳踏車長途旅行還可以不用帶行李,這真的是令人驚豔!」

我在許多國家看到台灣沒有的景色,但我卻看到更多沒有台灣美的景色。

真正的愛沒有期待的。
正所謂「癩痢頭還是自己的孩子」,變好、變壞,只是一種慾望的轉嫁而不是愛。

春末夏出的紅毛杜鵑只是台灣寶島這美麗拼圖中的其中一個角落,【荒野】的人員開玩笑:「這樣你們就滿足了?那要是玉山杜鵑盛開的時候還得了!?」

小奇萊,一個令人忘記現實利害的漂亮山頭;
合歡山,一個集合了所有歡樂的親切山脈;
台灣,一個人文風景匯集的精華之地。
在這裡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能體會到觸碰至內心深處的感動。

如果可以,我現在還能做些什麼?

每一處角落其實都有著美好、充滿魅力的故事,只是等待著被發覺、被體會。

帶著愉快的心情,
放棄所有的想像和期盼。
然後,豪邁的跨出離開自我圓圈那一步!

台灣的美,心的美,就在那一步外。
只有作業對我不離不棄
光是文章標題就catch my eyes
趕緊進來

讀完
有些相同感觸
大自然的美令人折服
卻也暴露許多無奈的點
人為利益與生態保護的拉鋸戰不曾落幕

文中的話"『美』總是存在於『真』與『善』後"

耐人尋味

最後補充一句
每當你分享旅遊經驗時
我總可以從你的眼中看見追逐夢想的光芒
別回頭了我不等狗
看完你的文 覺得好感動
旅行的意義 原來可以是這麼多
與每ㄧ項人事物的接觸 其實都在心底激起或大或小的水波
在這些自然的景色和愛自然的人們身旁
ㄧ切的美 來自他們的真與善
我也好嚮往 背起相機 紀錄這些美好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