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那一個月,我每天都在不同的城市醒來(中)~ 耐久的挑戰與懺悔的自白

手戴24k鈦合金手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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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高落在Lake Bled湖中的教堂

由德國跨越奧地利境內的阿爾卑斯山脈,我終於抵達斯洛維尼亞 (http://zh.wikipedia.org/zh-tw/%E6%96%AF%E6%B4%9B%E6%96%87%E5%B0%BC%E4%BA%9A)(Slovenija)首都-盧布亞納 (http://zh.wikipedia.org/zh-tw/%E5%8D%A2%E5%B8%83%E5%B0%94%E9%9B%85%E9%82%A3)(Ljubljana),依稀記得在飛機的雜誌上,那是一篇有關斯洛維尼亞 (http://zh.wikipedia.org/zh-tw/%E6%96%AF%E6%B4%9B%E6%96%87%E5%B0%BC%E4%BA%9A)(Slovenija)的企劃,介紹一個名叫Lake Bled (http://en.wikipedia.org/wiki/Lake_Bled)的地方,圖片裡有著一座落在湖中的小島,島上有一座教堂,那張照片把它拍得很朦朧夢幻,美的讓人想親自去掀開那層霧紗,於是我再轉搭客運來到這個距離盧布亞納 (http://zh.wikipedia.org/zh-tw/%E5%8D%A2%E5%B8%83%E5%B0%94%E9%9B%85%E9%82%A3)(Ljubljana)55公里遠的地方,下車後,已迫不及待去尋找那張照片中的幻境,走進環湖公園,迎接我的是一片綠色青草銜著一片淡銀色湖光,一間教堂就這麼迷濛地出現在湖中,數隻小水鴨游至岸邊,牠們紛紛抖去方才浸漬在身上的湖水,我沿著步道往上走至一座古堡,遠處的阿爾卑斯山脈可以從上面清楚地被眺望,依舊戀在峰巒上的雪似乎還不願化成涓流離去,島上的教堂就像是被世人孤立般座落在中央,或者是她的孤高才換得眾人的孤立,胡說,教堂怎麼會有意識選擇如何自處?二艘英式槳船從旁輕輕划過,木槳的漪波劃破方才的自問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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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洛維尼亞(Slovenija)的首都-盧布亞納(Ljubljana)

隨著太陽的下逝,坐上最後一班回盧布亞納 (http://zh.wikipedia.org/zh-tw/%E5%8D%A2%E5%B8%83%E5%B0%94%E9%9B%85%E9%82%A3)(Ljubljana)的車,三天未"完整"清洗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癢,來到市區青年旅館門口撞見一名女子,我猜她大概是裡頭的工作人員吧,趕緊詢問她是否可以借用公共浴室來做快速梳洗,只見她右手刁著煙,輕輕一叩,灰燼自煙頭上掉落至地面,一輪輪的煙圈自圓嘟的嘴裡吹出,幾秒後,一付隨你便的回答,只有叮嚀別吵到其他房客,再次謝過後便逕自入內盥洗,能夠完整洗到澡真好,我是真的這麼覺得,順著水氣的攀升,被洗滌的身心也更加愉悅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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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土黃斜背包與一個塞滿食物的塑膠袋,它們隨我闖蕩一個月的歐洲大陸

原本手上提的塑膠袋因為負荷過重而導致手提部分斷裂,打了一個死結,再找另外一個大小相仿的塑膠袋將它裝入繼續使用,幸好外層塑膠袋尚具些許設計感才不至於看起來寒酸,那是自己厚著臉皮在百貨公司中特地要來的,從此我便拿著這一個雙層塑膠袋闖遍歐洲大陸。進入列車,挑了一間沒人的車廂走進去,放下手中塞有各式物品的雙層塑膠袋,再拿出預備好的乾淨內褲及襪子,輕聲往廊道上的廁所走去,說真格的我一九O身高站在這窄小的空間裡還真是有點綁手綁腳,倒是有點像魔術秀裡將台下早已安排好的觀眾硬塞入狀似靈柩的木櫃中,快速褪下衣物、用濕毛巾擦拭全身、換上乾淨衣物、洗臉、刷牙、用洗衣粉清洗髒衣服、擰乾,直到打開廁所金屬拉門的瞬間,停~~看一看手錶也只不過才用去了十分鐘,一切動作有如新兵訓練般熟練且快速,這就是每日我在列車上的盥洗(真的,樂咖沒有找你去演新兵日記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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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塑膠袋的提環終究難逃一斷,去超市要了一個大塑膠袋來裝,三層才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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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車廂便開始進行盥洗與土司晚餐,旅行至此只奢望能有一夜好眠

回到車廂,已有另外兩名乘客坐在包廂裡,我熟練地用衣架將擰乾的衣物吊起,讓車內空調將它們自然風乾以便明日繼續使用,隱約中可以感受到兩雙狐疑的眼光在背後上下打量著我,自己心想若是沒有做這些清潔動作,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可能早已令他倆奪門而出了吧。在夜車裡大家是很少交談的,因為共同的需求就是盡量能夠睡到覺,而自己已經好一陣子沒有"躺"下來睡覺,看著唯獨的兩排座椅,通常車廂裡若是只有兩人,那麼還能夠一人躺一排來做休息,再看看車廂裡不發一語的三人,我忍不住開了頭詢問,如果他們不介意的話,我自願"躺"在座椅下的"地板"上,他們便能各佔一排座椅來做休息,聽到這,只見兩雙斗大問號的目光朝這裡投射而來,我也只好將這個月的瘋狂行徑稍作一番解釋,聽完後對方表示同意,其中一人甚至還願意跟我交換,他睡地上好讓我睡椅子上,我趕緊將輕薄的露宿袋展開至地面隨即躺下,並回絕他的好意,「只要能將身體伸直睡覺,對我來說便已是求之不得的恩賜。」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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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階梯上的我,正面臨到天人交戰的難題

走在德國柏林市區,帶著連日未洗的身體走入一間不算小的青年旅館,說不定問一問又可以獲得一次盥洗的機會,打著如意算盤的我站上手扶梯,當三位服務人員出現在眼前時,我卻反常地避開那六雙目光,難道是跟預期的有所不同,自己才不敢直視他們嗎?故作自然地走至一旁交誼廳坐下,眼神失焦地發愣望著大型螢幕上播放的美國影集,平心而論以目前的自身裝扮沒有人會懷疑我不是這裡的房客,不不不,我怎麼能夠有如此想法還記得一直以來總是告誡自己不做任何不入流的事,難道早在避開那幾雙目光的同時,我的靈魂就已被自己出賣了,還是肌膚上連日未洗淨的髒穢也同時玷淤了內在的心,惡魔在此時看似戰勝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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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總是潛伏在暗處,蠢蠢欲動

獨自一人站在淋浴間裡,右手扭開水龍頭後,傾洩而下的水聲壓過所有的正邪對抗、是非掙扎,狂蠻的心跳同時帶來放大的感官,瀰漫的熱氣同時也將無盡的昏沉攜來,在渾沌迷濛的氣霧中,我彷彿又看見數位身著青綠色運動服的國中生嘻笑地走到書局前,他們總是在放學後來到這裡做壞事,較高的幾位擋住監視攝影機好以掩護較矮的同學犯罪,一開始只敢一次偷一本,但犯罪好比慾望一樣,一個深不見底的無底洞,到最後是一次一整個布袋地裝,還各自戲謔這是要去幫老闆搬貨,他們只是一群單純尋求刺激的小羅蔔頭,而令人諷刺地其中幾位還是常上台接受表揚的"模範學生",手上的獎座用燙金的漆打著"品學兼優"四個字,直到事情捅出簍子他們才就此收手,不知道是不是那四個漆金的字救了他們,如果不是如此,他們還能幸運地獲得店家慷慨的饒恕嗎?或許大家都是用過去的表現來評斷一個人,過去表現良好的總能再獲得一次機會,過去表現不佳的總是被遠遠地拒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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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人都應獲得饒恕的機會,無論他的過往是黑是白

捲著白色泡沫的水迴旋地流入排水孔中,將水龍頭關緊,凝聚的數粒水珠,慢動作般地自傾斜的蓮蓬頭滴下,滴咚~滴咚,落在地上的聲音也在此時清楚地傳入耳中,在這空無一人的浴室裡,此刻真是安靜的令人恐怖,想起人家說的「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不願多想的我趕緊拭去身上殘留的水珠走出隔門,前方是一排銀亮亮的鏡子,下意識地轉頭避開鏡中的影,難道是因為知道自己做了虧心事,才擔心鬼會出現在鏡子裡?還是害怕鏡中的自己會變成鬼的模樣?雖夾雜著恐懼,但我卻從容地走出旅館,清涼的風從背後吹來,洗淨的身體是一陣舒爽,但此時心裡卻起了些疙瘩,因為一句不知從何而來的聲音匿在風中,問我,你真的洗乾淨了嗎?你可千萬不要越洗越髒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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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是害怕見到鏡中扭曲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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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洗乾淨了嗎?你可千萬不要越洗越髒阿

一個面積只比台北都會區 (http://zh.wikipedia.org/zh-tw/%E8%87%BA%E5%8C%97%E9%83%BD%E6%9C%83%E5%8D%80)略大的國家,卻有著全球最高的人均GDP(國人平均生產毛額)- 盧森堡 (http://zh.wikipedia.org/zh-tw/%E5%8D%A2%E6%A3%AE%E5%A0%A1)(Luxembourg),我使用著市區內提供的免費無線網路來上網(盧森堡市使用HotCity (http://www.hotcity.lu/en/)來提供無線網路服務),這也讓我想起兩年前在台北車站裡看到的一塊看板,上面寫著"台北無線,未來無限",台北是號稱全世界最大的無線網路都市 (http://zh.wikipedia.org/zh-tw/%E5%B8%82%E8%BE%A6%E7%84%A1%E7%B7%9A),雖然大部分區域都有被無線訊號涵蓋,但處處皆需收費,竟然連圖書館內的網路也是要付費才能使用,不禁令人懷疑這項建設的實用性,更蒙論向來強調資訊普及化的國內政策,不知來到台北的國際旅客看見那斗大的廣告標語又是做何感想?沒有比較就沒有進步,沒有比較就沒有成長,人總是在相互比較中活著,國家也只不過是一大群人的集合體,透過良性的相較來認清自己的不足,所謂的見賢思齊,我們老祖宗不就是這樣說的嗎?真的老師在說,樂咖都有在聽喔!(老師那你哪時要帶我上天堂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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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City的無線訊號發射器(盧森堡市區裡所提供的免費無線網路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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眺望近處的古典寓所至遠方的新穎建築,我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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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非常典雅、清新、立體感的城市-盧森堡市

從高處望去,靠近運河旁的古典寓所、城堡、高塔與遠處橋墩,橋墩上面是一列正在通過的紅色列車,伴著肆意流竄的餘暉,與附在牆瓦上的熠燿金黃,才了解到今日美好的一天又將過去,而早上遺留下來的難題也終究需要面對,那便是今晚的夜車選定,再一次朝向翻動的列車看板看去,今晚大概是真的要睡車站了。來到車站大廳前靜靜坐下,手裡翻著隨身攜帶的口袋書,不知不覺地頭上大鐘已經來到了半夜十一點多,從旁邊抓了些報紙一張一張攤開舖在大理石地板上,正當我要躺下的時候,一陣嗶嗶聲吹來,阿現在是怎樣,鬼月都還沒到,是誰那麼早就在給我"吹狗螺"?原來是站務人員要出來關車站大門,阿勒,大哥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我還以為火車站是開二十四小時的耶,其實盧森堡火車站的營業時間只有早上五點到半夜十二點,結果心中剛打好的如意算盤就這樣被無情的拿起來,阿~撻~~整支折斷,接著便連人帶報紙的被請出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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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隨遇而安的最高境界阿!

從睡車站變成現在要睡街上,就這樣我連一次循序漸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強迫跳級了,這又讓我想起了某台灣鄉土劇的著名台詞「如果有皇帝可以當,誰要作乞丐?」,站在車站門口眼睜睜看著鐵門慢慢被拉下,再低頭看看手裡頭一團團的報紙,我獨自落寞地走到路旁的木板凳坐下,把背拉直勉強地躺在木板上,或許是身材高大的因素,導致躺下後的脖子呈懸空狀態,往下挪移一點,沉重的雙眼終於再也經不起周公熱情的吆喝。突然的一陣哆索,原來是入夜後的冰凍將我催醒,看一看手錶剛才也只不過消逝了幾十分鐘,起身望向空無一人的街道,昏暗的黃燈孤零零地打在路上,身體微微發抖,心想如果只是一晚的冰寒我都無法忍受,那麼終年累月以馬路、公園為家的街友們該如何生存,一想到這我便站起來跳一跳,冀望這身大皮囊能因此而暖活一點,很顯然不是太有用,在街上不停地遊走,努力尋求一個安度今晚的棲身之地,打開電話亭拉門,瑟縮坐下,為了保有些許的體溫我將身體捲曲,伴隨著不自主的漸歇性顫抖,直到太陽再次升起時,我才自昨日一夜的痛苦裡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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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總是給人帶來溫暖與希望,更讓人有機會讚嘆花瓣上的繽紛及美麗

嘩啦嘩啦的水聲隔絕著浴室外的嘈雜,拿起肥皂順勢看看腕上的錶,從進浴室到現在也才不過是二分鐘的時間,水聲繼續嘩啦嘩啦地響著,心裡只想趕緊洗完走人,就希望能趕在老闆回來之前結束。看著從旅客中心拿來的免費地圖,我正走在一條不大也不小的馬路上,只因這裡在地圖上被標示出了幾間廉價旅館,而且還是用藍色原子筆圈畫標記的,這一切資訊都得感謝車站裡的遊客中心,盡量去拜訪每一間可能得到盥洗機會的旅館,這似乎是每到一個城市必須做的事,一進門便親切地詢問櫃檯人員,並快速地表達自己可否借用浴室來盥洗的要求,雖然大多數答案都是否定的,但有時還是會得到善心人士的幫忙。看起來今日運氣似乎不大好,因為已經連摃龜了好幾家,眼看滿身大汗的我又是好幾天沒有好好洗澡了,下一條巷口左轉還有一家,再試一下好了,奇怪地址明明就是這裡,但為什麼看起來像一般的住宅公寓阿,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隨著身旁一位背著大背包的韓國人開門進入,我想自己應該沒有找錯,因為只要有亞洲背包客的地方就是便宜旅館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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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便宜的青年旅館都是深藏在街上的普通公寓裡

電梯在某層樓停下,按下鐵門旁的門鈴,希望等會兒出來的人可別跟我說,好久不見,因為我可是沒有高X屋海苔可以送喔(不會阿,樂咖你身上積的汗漬蘚苔也差不多可以量產了),沒多久,一名韓國房客出來幫我們開門,他說老闆出去辦點事過一下就回來了,於是我先四處走走看看,但是當我的腳步來到浴室門口,雙腳就像是有千金重般停了下來,我轉頭看看櫃檯旁正在用韓文聊起天來的二人,到底現在該怎麼辦,算一算自己也有三天沒有洗到澡了,而且手錶上距離火車離開的時間也越來越近,對我來說這就好像是一個餓了好幾天的難民來到一間自助餐店門口,同時提醒居民倒垃圾的世界名曲恰巧在巷口響起,老闆頭也不回地拎著垃圾衝出去,不斷溢出的香味把飢腸轆轆的我牽入店內,保溫台上擺著一盤剛起鍋的"大雞排",炸得金黃酥脆不說,旁邊還有著一塊紙版加註"超營養"三個字;此時猶豫又在我腦中盤旋,這讓我回想起上次在德國偷溜進青年旅館洗澡,這樣想想也就一不做二不休地走入浴室,反正一回生二回也該熟了嘛,真沒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偷洗澡的慣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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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與白僅僅只有一線之隔,你會選擇哪一邊?

脫下衣物扭開水龍頭,唰唰的水聲在浴間裡迴盪,就在我的右手拿起肥皂正準備快速沖洗之際,叩叩叩~叩叩叩~那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等等!」我匆忙地回應門外模糊的聲音,趕緊再把衣服穿上奔出浴室,原來旅館的義大利老闆已經回來,一臉狐疑地問我是否要住宿,「沒有,其實我只是要來借浴室洗澡的。」我說,「借用?可是你剛才在未經我的允許下已經進入使用了。」他說,就在我要開始解釋時,他撇過頭去,一支手掌橫在空中擋住了我嘴裡試著想要吐出的象牙,「這是"偷竊"你知道嗎?你也不必解釋了,現在就給我出去!!!」那一刻,頓時的懊悔與歉意使我低頭,除了道歉還是道歉,此時犯了錯的人除了道歉還能做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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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頓時的懊悔與歉意使我低頭,除了道歉還是道歉

你垂著頭走出門外,一切就像是被按下慢速播放的黑白默劇,緩慢的畫面沒有色彩也沒有聲音,呆站在繁忙的街道上,絡繹不絕的行人從你身旁不停的穿越,"偷竊"這兩個字像是捆綁在你身上的無形枷鎖,再加上強烈的自尊與自我譴責,此刻的你動彈不得,只要一想到前面幾次的"偷洗澡"行為,你就為自己感到羞恥,為什麼一向正直的你會抵擋不住連日來未洗淨的狼狽?難道只是為了省下數歐元的盥洗費你就願意拿你的正直來做交換,做個正直的人是父母親對你唯一的期許,現在你終於了解,身上的污可以被清水洗掉,但心中的垢卻是最不容易被沖洗乾淨的,愈捆愈緊的鎖鏈令你難受到不能呼吸,嵌在黑白前的淚含在眼眶裡,畫面中聽不到任何聲音,但是看著你不停抽動起伏的胸膛,我知道你想大聲哭泣,在深沉的懺悔中,你不斷地無聲啜泣並向自己的靈魂道歉,你說你再也不會出賣祂們,那附又厚又重的枷板才逐漸鬆去,一淺清水慢慢流淌過你的心,它緩緩帶走那些淤在心田裡的污與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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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願意,活泉仍又會再次湧出

坐上列車後你拉開窗,任窗外的風輕撫著心靈,你希望祂能溫柔地將你身上的枷鎖拆下,但那青綠色的運動服身影似乎又在眼前出現,你知道解脫的那一天還沒到,它會一直箍在你身上,直到你將它們赤裸裸地坦承寫下的一天,在那一天,你將了解到認錯的勇氣遠大於任何型式的挑戰,因為你挑戰的人將永遠是你自己。
坦承面對最大的敵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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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的面對自己,挑戰自己,屬於你的一片藍天終將到來

PS:最後在此特別強調此篇文中,針對本人在未告知對方的情況下,私自使用其浴室設備,這絕絕對對是完全的錯誤示範,在此向大家致歉並同時謹記在心,儘管走一些違規的旁門左道會讓你省下一點旅費,但那將會在你的人格中留下汙點,也可能會造成日後花再多錢也無法挽回的錯誤,更何況每一個外出的旅人更是同時代表著自己的國家,希望大家愛台灣,可千萬不要變成"礙"台灣阿!聽說好像很多人在國外犯錯被抓的時候,突然日語或韓語都溜到不行,但這種損陰德的事可千萬別做,因為現在全球學華文的趨勢可能現世報很快就會到了,最後希望大家都能行得正坐得直,各個都是"正"妹、"正"人君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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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驚!!歪了還有"恁祖母"幫你扶正

以上原文發表於瘋狂長腳走天下~歐洲~那一個月,我每天都在不同的城市醒來(中)~ 耐久的挑戰與懺悔的自白 (http://loco-loca.blogspot.com/2010/08/european-railway-trip-italy-shower-bath.html)
為了下一代我必須要談戀愛
孰能無過

敢做敢當 真男兒
一鹿陪你走過晗冬
好緊張哦. 下個月底我不希望我每天都在不同的歐洲城市醒來,過了30歲. 應該沒有這麼耐操了......
感謝loca超讚文章的分享.. 大推!!!
不卑不亢不慌不忙
第一張照片 超美!!!(Y)(Y)(Y)
賣了作業換糖吃
能面對~承擔起來
沒有藉口~沒有推諉
才是真性情好男兒~~

有機會的話~我請你好好吃一頓

小老弟~~keep walking
萬人中央孤獨的漂亮
好緊張哦. 下個月底我不希望我每天都在不同的歐洲城市醒來,過了30歲. 應該沒有這麼耐操了......
感謝loca超讚文章的分享.. 大推!!!

國寶真是太客氣了,瞎咪過了30歲不耐操...人生不是70才開始嗎?...XD

加油...期待在看到國寶的感動攝影...讚(Y)

能面對~承擔起來
沒有藉口~沒有推諉
才是真性情好男兒~~

有機會的話~我請你好好吃一頓

小老弟~~keep walking

先謝謝老哥的盛情阿,
如果小弟之前沒記錯的話,
老哥的民宿好像是為了還兒子平安回家的願才感恩經營的吧!
祝老哥一家平安喜樂...
有機會一定去老哥那裡走走

(ps:如果記錯的話,還請老哥別跟我計較阿...>"<)
訫無雜念
文筆真好!
雖然已經追憶不到我在你那年紀在幹啥,但是想到我兒子的流浪是否就是如此?不免一陣心痛.(不是吃你豆腐!我兒子已經26歲啦!)
舊言虐心
真的太佩服了!
聽得一曲歎花惜
很棒的旅程,看來可以成為我下一趟流浪的借鏡。
後來我愛的人都像你
旅程的驚恐和害怕
將是未來生命的養份及深刻記憶
羨慕及祝福你有這樣的歷程
而又能平安的的寫下這些點點滴滴
青春本該拿來瘋狂
恩~Loca現在開始在寫回憶錄了嗎^^
看完這一段,真羨慕勒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