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冬挑戰俄羅斯西伯利亞鐵路之旅 – 實戰第1編

人不死終究會出頭
看以下遊記前,請先閱讀計劃及落實編 https://www.backpackers.com.tw/forum/showthread.php?t=827428,多謝合作。下面多圖,上網慢的請耐心等候!

出發了:

終於來到出發日子,除俄航外 (只是代碼共享,實際上是海參威航空 (Vladivostok Air) 營運),還有西伯利亞航空 (S7 Airlines) 提供服務。這班機的是不停站直航,事前聲稱沒有膳食供應,飛行時間為4小時35分。

辦理所有手續後及在機場食罷在香港2012年最後一餐,匆忙到登機口,還是第一次到2號大樓出境及使用北衛星客運廊登機。這班機約有30名乘客,而我亦是唯一一名外國人。A320機型共可以坐150人,一人罷三個座位睡覺沒有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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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短途航班有飲用水供應已經可以,最後不只有飲用水,還有唯一一款三文魚膳食及其他汽水供應,包括梳打水,而航班亦準時抵達 Vladivostok International Airport,直接在停機坪落機便到入境大樓,落機前有職員企在出口位,拍攝每一個乘客的樣貌。降落前一刻仍沒有派入境表格,難到到了海關前才自行取表格填嗎?

對俄羅斯第1感覺:

事前對陌生異地的第一及最後印象,通常都是海關,停機坪到海關好近,難得不需要出視回程航班確定函,亦不用填表格,用了兩分鐘便辦妥入境手續。過了海關後往下走,立即到了行李提領處,旁邊有提款機及 Aeroexpress (連接機場至巿區的鐵路) 售票機。

Aeroexpress 尚未開出第1班列車,及不想搭的士/巴士,出了閘口後便到大堂休息、整理行李及上網,入機場大堂行李及袋要過X光機,到上車前一刻便再沒有出去映機場外貌。在機場應該只有一間銀行,到上午九點才辦公,兌換盧布唯有到巿區才算! Aeroexpress 網站為 http://www.aeroexpress.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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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機場到 Vladivostok 巿區坐鐵路大約1小時,普通及商務票售價分別為RUB200 及350,我選擇後者,價錢還可接受,步出月台候車時終於感受到在零下20度環境,還頂得住呢!商務座位寬敞,還有報紙及樽裝/梳打水供應。 沿途有中途站上落,差不多到總站時已經上午9 時,為什麼天色仍是哪麼黑呢?是不是世界末日已經來臨,要有幾日整天都是黑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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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站就在火車站旁邊,出站後天才開始光,跟 booking.com 的路線開始找旅舍,係要上落斜路,還未換雪鞋及路上沒有曬鹽下,成個人連行李滑倒了兩次,到最後原來出火車站後的大馬路係可以直接到達,事前已電郵問過有空牀時可以提早登記入住,初頭職員一定要中午12點才可以,我與他們雞同鴨講及表明即日退房才獲批,出發前完全沒時間學簡單俄文,整個旅程只靠身體語言與本地人溝通。普遍來說俄羅斯住宅及部份商業大廈表面上及入屋前一刻絕對令人卻步,尤其日間沒有太陽,好有60-80年代看東歐為背景的電影,入到屋回復正常世界。

安頓後便出去換盧布及去火車站換票,基本上所有銀行接受美元/歐羅與盧布之間的兌換,唯有部份銀行不接舊款美元,如遇這情況請嘗試去多幾間銀行,以我情況去到伊爾庫次克才全部完成。我會提議用最新版本的美元/歐羅,銀行卡萬一不見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聞,還有接受外地銀聯及JCB銀行卡少之又少,每次兌服後銀行有一張 A4 尺碼的收據發給客戶,如圖示。

兌換完畢後到火車站換票,詢問職員及警察後,有人帶我到最低層的終端機取票,只要在網上訂火車票,便可以在任何一個站打印,以下示範如何取票 (位置完全對著太陽,相片質素不好,請見諒):

在火車站或會有好多不同類型的終端機,與俄鐵有關的亦會多於一種類型,請找以下最簡單的款式,如下:

在之前計劃及落實編提及在俄鐵訂了火車票後打印確定函,以下是其中一程的,姓名、訂單/電子車票號碼均條碼都用了白色遮蔽:

這終端機的屏幕是輕觸式,按紅色部份後打14位電子車票/訂單號碼,然後按 Далее,亦可以掃瞄確定函上的條碼代替,但試過好多都不成功:

見到好多選項,請選擇 Иностранный документ:

打護照號碼,注意鍵盤預設是俄文,要轉回英文按右下角的 Лат,鍵盤左下角轉回俄文鍵盤,打好後按Дале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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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無誤時便見這訂單內的資料,白色遮蔽是我在護照內的英文全名。一張訂單內只可以有同一班列車,兼相同出發及目的地,乘客最多為4名,訂票亦是一樣,核對後按Далее 打印:

Печать проездных документов = Print travel documents

然後在終端機底部取車票:

以下分別是在Vladivostok火車站打印第1程火車票及在烏蘭烏德火車站打印其餘 5程火車票,白色遮蔽是我護照號碼及其英文全名,車票分為兩節,如在售票處買的車票,會有兩張紙連在一起。上車時乘客要出示身份證明文件及車票檢查,上車後列車員會收контрольный купон 部份,意思是 control coup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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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俄鐵網上訂票流程,有部份上車地方是列車始發地時,可以電子登記,每一卡都會有一位列車員,他們會有乘客名單,然後只須憑護照便可上車,但沿途所見只有Vladivostok及莫斯科會這樣做,所以最好事前打印出來。

我用 google translate 翻譯終端機上所出現的俄文:
В Начало (In Home)
Назад (Back)
Далее (further)
Паспорт Российской Федерации (The passport of the Russian Federation)
Иностранный документ (foreign document)
Военный билет (military ID)
Паспорт моряка (seaman)
Заграничный паспорт (A passport)
Свидетельство о рождении (Birth certificate)
Паспорт СССР (USSR passport)

之後回旅舍休息及整理行李後便去食飯,第1次到俄羅斯的第1餐就去食俄羅斯餐:

Винегрет старорусский (Old Russian salad)

Борщ (borsch)

Котлета Ностальгия/ Пюре картофельное (Chicken Nostalgia/ mashed potatoes)

餐廳資料:
名稱:Nostalgia (以下圖片為餐廳外貌)
地址:6/25 Pervaya Morskaya Ulitsa, Vladivostok, Russia (出火車站後在紅綠燈路口上右面斜路,直行至轉為平路便到達)
網址:http://www.nostalgy.ru/

整個旅程除太出名地方及之前訂的三個行程外,事前完全沒有做過功課,名乎其實去到邊行到邊。

俄鐵屬下及其附屬公司火車站,除大站的Aeroexpress 及Commuter rail (通勤列車/城際鐵路),月台都是採用開放式設計;候車大堂出入口會有金屬探測門及/或手持式金屬探測器,少部份還有X光行李檢測機,候車大堂均有警察巡邏,他們有時與警犬一起。在月台內欣賞各類型列車之餘,還可以在大堂遊覽站內建築設計,這絕對是代表歷史的一部份,在遊客角度來說最容易被忽略。如果俄鐵在淡季舉辦窮遊鐵路導賞團,及附設英文導遊,我會第一個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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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 Vladivostok 不足一整天便要踏上征途,也沒有再去遠一點地方,在 9288 紀念碑映相留念後 (計劃及落實編第一張相),只去火車站附近的Central Square、渡輪碼頭及列寧塑像,希望下次有機會再來時至少可以留多一日,畢竟這裡前蘇聯解體後才對外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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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旅舍休息及收拾好行李後,出發到火車站上車,沿途終於見識交通混亂,初步覺得俄羅斯是亂中有序,以下照片是火車站近巴士站的路口,我不能像香港的生活步伐急速,一定要冷靜及放慢腳步:

不經候車大堂進入月台,國際慣例,展示上車月台號、列車鐵/水牌一張及所乘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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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地乘客大力敲門及持有效車票,列車員提早給他上去,我一句俄文都不懂在外面等了差不多半小時後才打開大門,不想拖行李回候車室,上上落落貪得意咩!

去到我的廂房就是這樣子,62” 行李剛剛好放在床底。三個床位可以拉上及固定,第1次要找人幫手才懂放下來,右上鋪放了四份床褥、枕頭及牀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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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鋪好床後及開車後,才知還會派床上用品,床上用品是真空包裝,包括一條毛巾、一張枕頭袋及兩張床罩。開車時已經是夜晚,一上車便睡覺直至到第2日到第1個大站,第1程66小時火車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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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善騙女人善變
66小時:

始終都係第1晚在俄羅斯睡覺,睡夢中會醒下,有時還會起下身,車廂內係有少少焗,其中一個心得要心靜自然涼。

第2日早上到了第1個大站:Khabarovsk (伯力/哈巴羅夫斯克),停車時間為44分鐘。前一日在Vladivostok 上車前完全沒有買乾糧,想落車透氣及買食物,係我印象中大站應該有好多小販或小買部,為什麼沿月台行都沒有呢?似乎中招了,唯有上車後去餐廳 (中國叫餐車) 食早餐,圖中為更換機車,攝於 08:24。開車時間為 08:49 ,天仍是好黑:

上車後立即到餐廳,火車上的餐廳營業時間通常為每日09:00 – 00:00,以當地運行時為準,差不多每列長途火車都會有, 全列只有一卡,在列車外會寫著ресторан,餐廳如有掛牆鐘的話,亦會以莫斯科時間為準。

以下是餐廳內環境、俄文餐牌、湯、主菜及在坐位下的食物儲存位,基本上沒有早餐,或可以以小食代替。這班列車餐廳沒有英文餐牌,職員亦不懂講英文,初初又是雞同鴨講及亂點鴛鴦,後來來了三位學生,其中一個識得少許英文,多得他幫忙才順利完成,在 facebook 相薄 (寫到完結編後貼出來) 內其中一張在火車餐廳內合照,坐在隔離就是他了,而有湯、沙律、主菜及甜品/咖啡/茶最低消費為 RUB1000,而對我來說是不飽肚又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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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旅程郊外風景及平原大部份給雪覆蓋或只是一大個火車貨場,好像沒有什麼值得欣賞價值,但係我心目增添另一份寧靜及原始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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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後到了停10分鐘的小站 Биробиджан (Birobidzhan),落車透氣之餘再看有沒有食物補給,結果又係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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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內還有一對本地夫婦,同我一樣的上落車站,而他們當然有所準備渡過長途車,隨後還主動同我傾計,他們不懂英文,我唯有用盡所有方法溝通,包括身體語言、相片及其他死物,而他們亦似乎明白我的心事及憂慮,主動邀請我食他們準備好的食物:麵包、雞塊及薯蓉,全部都是凍食,我用英文同他們講聲多謝,該日亦再沒有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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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時間容易過,再次到餐廳買了一瓶蘋果車厘子花蜜汁及伏特加酒,價錢分別為 RUB150 及 200,亦再次碰到今早的三位學生哥及幫我翻譯。

他們到了 БЕЛОГОРСК (Belogorsk) 後便落車,在車上看看人生百態,日子比想像之中容易過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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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描述在火車上第3日前,讓我對俄鐵列車等級的所見所聞:

1. 俄鐵長途列車 (不計高鐵及Commuter rail (通勤列車/城際鐵路)) 基本分為一等 (люкс (мягкий) /Luxury)、四人包廂/二等 (купе (Купейные вагоны)/Compartment)、三等 (плацкартный/Second-class)、以座位代硬卧 (общий/General) 及純座位 (сидячий/Wagon with sea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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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一等及二等買票時可以選擇包餐飲及男女分房,平均每餐要額外多10-30歐羅不等,票價可能已經包括餐飲。相片為職員推食物去二等車廂,乘客亦可能要到餐廳享用;

3. 同等的在同一列車及每一卡,質素都有可能不同;價錢絕大部份都是一樣,亦有可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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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同一出發及到達地方,同等的列車但不同的班次,價錢可能不一樣,差距可反映整體列車質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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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列車編號越細,車廂及餐廳質素未必比較好;就算最高檔次列車 001/002 (Россия) 亦會混合普通質素的車廂一齊,如圖示。

6. 以下三款為四人包廂/二等外走廊的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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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以下三款為三等車廂內裡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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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通常我會看車廂是手動還是電按/動活門、頭尾車廂是否有電子顯示屏及車廂內有沒有地毯,來決定車箱/廁所質素,電按/動的或/及有地毯當然會比手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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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每列車廂頭尾及廁所會有1個220v 插頭,而大部份特/一/二等中間亦會有多兩個50v供充電 (少部份每個包廂都有),香港帶來的充電器及電動刨均只能用 50v,而其中一部電話充不到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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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所有車箱均設有暖管,至於冷氣要視乎車箱質素及班次等級

11. 有部份列車的二等車廂包含坐輪椅活動人仕的包廂,包廂位置在其中一卡二等車廂最尾兩個,車門亦比一般的闊及不會與普通乘客一齊上落,如圖示 (這兩張不是同一班車所拍攝的),這些設備亦不是每一班列車都有。通常買票或電郵/電話查詢時註明,但包不包括外地人就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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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車廂絕大部份係燒媒來提供電力,而非發電車/機車。

回來說第3日,過了凌晨又未訓得著,等另一個站МАГДАГАЧИ (Magdagachi) 落車透氣,附車站名稱及列車在半夜停泊相片,該時為 01:38。到呢一刻為止幾個停10分鐘以上的站均沒有食物買,傳說中的小販全部返家鄉過肥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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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個又一個站,上午九點半到了АМАЗАР (Amazar),第1次在車站明顯見到有小買部及小販,終於望見家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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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在小買部買了大大塊麵包、珍寶腸、牛奶及蕎麥稀飯 (Гречневая Каша/buckwheat porridge),但牛奶打開出來時會這麼濃呢?一試之下原來是甜煉奶,結果大部份時間在旅途或旅舍用來沖熱水飲或加落熱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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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冷怎暖
除此以外,第1次見到車箱加煤炭,燒煤其中一個用途係將水加熱,旁邊還貼上熱水器解構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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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到了另一個站Chernyshevsk-Zabaykalsk (ЧЕРНЫШЕВСК ЗАБАЙКАЛВСКИЙ),停靠30分鐘,而小販剛在火車站出口附近,二話不說行出去,一塊細細的魚塊已經要 RUB350,還有第1次見到俄式餃子,於是買了返來作為早晚餐及宵夜 。這時已經是黃昏,嚴冬的黃昏還想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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蕎麥稀飯內裡材料及用熱水焗完之後就是以下這樣,過了今晚,明天便到烏蘭烏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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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蘭烏德?我還是去了烏蘭巴托嗎?

坐了66小時火車後,終於到了第1個中途站:烏蘭烏德 (Ulan-Ude/ Улан-Удэ)。落車後便行上天穚出站,圖中為烏蘭烏德火車站月台一覽,左邊為火車站站名。

出站後便轉右回近交通燈,相片為火車站廣場兼停車場,而左面沒有出鏡的有幾部的士,6 6小時後成個人有少少呆板,有說不出的原因,總之不是疲勞亦不是太冷。旅舍距離火車站應該好近,最後都要光顧的士,初頭要 RUB200,後來講到 RUB150 才上車,以的士代步沒有錯,因為沿路又是一條斜路,但沒有在 Vladivostok 那麼斜及最重要地上只有雪而沒有冰。

不須5分鐘便到達旅舍,這旅舍在商業大廈內改建,每層有其他店鋪營業,事前已訂好單人房但共用浴室及廁所,而出入大廈的人樣貌似足蒙古人,在街上亦見不少,烏蘭烏德與烏蘭巴托的中文、英文及俄文,只爭少許,去之前沒有想過樣貌完全不似心目中的俄羅斯人。入到房後第1件事便去共用浴室及廁所,結果係見到衛生情況不理想,大小異便沒有清理好,我決定還是不沖澡,已經4日沒有洗澡,反正多1日也沒有所謂,而房間暖氣有開等如沒有開,我已經不想與他們理論,事後我在 booking.com 作出負面評論,以下是旅舍回應,還有後悔當初沒有選擇Ulan-Ude Travelers House Hostel:

Thank you very much for your feedback and please accept our sincere apologies for any inconvenience during your stay.

We are very dismayed about your disappointment, and we can assure you that it is not the service standards that we provide to our guests. We took a note of your comment regarding the condition of the shower, and apparently it was rare unfortunate situation, when the regular cleaning of the shower was not made quickly enough after previous guest.
We took your feedback very seriously and took all the appropriate actions, such as increasing the control of housekeeping system, and increasing the number of the rooms with the private bathrooms with affordable price.
We do care about our guests experience in our hotel, and if we have heard a complaint from you, we would have had definitely replaced your room with another one with the private bathroom free of charge.
We are truly sorry for all the inconveniences caused to you and sincerely hope we will have another opportunity to be of service to you and make it right for your next stay and we would be happy to offer you free stay in our hotel at any time during your next visit to Ulan-Ude (with booking several days in advance).
Hotel "Odon" is managed by Buryats - the local ethnical group of Ulan-Ude, the capital of Buryatia republic.

在旅舍整理好後,循例出去火車站及旅舍附近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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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舍休息後,再用盡所有言語問職員怎樣去列寧頭像,總算可以聽到要搭97號小巴到達,而我偏偏選擇步行,天氣該時為零下25度左右,始終要克服在冰天雪地步行。再次要提醒自己要行得慢,這裡不是香港,生活不需要急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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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旅舍步行到中央廣場大約需要半小時,廣場地圖有英文及俄文對照,其實此時已經是黃昏及開始落雪,就算博物館開放的話,亦不夠時間遊覽,氣溫越來越凍,已經開始「腦殘」,連細讀附近值得去的景點都開始困難。

最後只去了三個景點:

全世界最大的列寧頭像 (facebook 內會有與它的合照)
Triumphal Arch, 20-21 June 1891 - the date of arrival in Verhneudinsk Tsesarevich Nikolai Alexandrovich

Buryat State Academic Opera and Ballet The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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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附近食完晚飯後入銀行室內櫃員機室取暖,再回廣場冰雕展覽,這裡是不收費及是我第1次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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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氣溫已經有零下30度左右,不到1小時凍到近乎麻痺,再入去室內櫃員機取暖,然後沿路步行回旅舍,期間還去了Sagaan Morin Hotel (www.sagaan-morin.ru) 「借尿頓」,這是我人生中最凍的一日。

總體印象對烏蘭烏德當地的衛生,比起其他地方為差,當然一定有好玩及遊覽地方,只是時間及天氣不容許這樣做。

待續......
划船不用漿全靠浪
好棒!繼續期待下一篇。
江山依舊人未還
期待下一篇:-P
謝謝版主的分享
從小立志炸清華
好想看下一篇!!! 我也想坐西伯利亞鐵路阿~~~~~~
一米陽光三寸暖
期待你的下文喔~~~

真後悔08年回台灣時怎麼沒座西伯利亞鐵路到北京在飛回來:\'(
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座一次回莫斯科看看(L)
刪除記憶
超棒的鐵路之旅,樓主可出書了。。。
披著狼皮的羊
非常棒的俄鐵旅遊記, 想請問在您旅程中, 筆電上網的狀況如何 ?
輸給回憶
非常棒的俄鐵旅遊記, 想請問在您旅程中, 筆電上網的狀況如何 ?
完全沒有問題,大部份旅舍都有免費無線上網。
至於火車運行中我只用手提電話收電話、短訊及電郵,沿途能有訊號的比預期多,除了更換供應商有短暫不能接收,有一段大約從 Kirov (Kirov Oblast) 打後一至兩小時 (向莫斯科方向) 完全沒有訊號,這段應該是上/下山段。
回憶綿長
您好有勇氣,佩服!
期待再看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