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里蘭卡,印度洋上的一滴眼淚

呆的二次方
  斯里蘭卡舊稱錫蘭,這是一個面積不到4萬平方公里的國度,卻有7處世界遺產,它躺在孟加拉灣中,從空中望下來就像是一滴眼淚。這將是今年經過的第六個國家,離出發前8天的時候,確定了機票,每一次都覺得這該是最後一程了,但是一次次變本加厲,不停的重復轉輾在各個機場和國家之間。這一次,一切交給別人打理,第一次可以不要為自己或者為別人操心這個那個的瑣碎,我對照顧自己都已經生出厭煩。
  經北京轉機飛曼谷經停抵達科倫坡(colombo),或許因為這一次有伴同行,也許公務艙相對隔離的空間,還有可口的飛機餐,甚至可以兌Gin加Tonic water,前前後後折騰了十個小時,一路無眠。降落在Bandaranaike機場,等候行李換上夏裝兌換貨幣出關已經是當地時間十點多了,接機的人給我們在頸上挂了一長串雞蛋花,二個半小時的時差,此時有了睡意。
  
  賓那瓦拉(Pinnawala)的大象。
  醒來,望見窗口的碧波的泳池和連綿的綠色,胃口很好,早餐吃了滿滿兩大盤熱帶的水果,奶酪還有現烤的羊角麵包。每一次路過小鎮,都惹得我們頻頻要求放慢車速舉起相機掃街,我喜歡這些色彩斑斕的小鎮,迎面二來的每個人都對著鏡頭露出笑容,小麥色皮膚讓陽光變得真實。
  去獅子岩的路上,途徑Kegalle鎮的大象孤兒院,在河邊午餐,二樓的露臺望出去,水流過碎石激起些許細沫,許多大象在河中洗澡和嬉戲,偶爾還有幾聲低昂的象鳴。這座大象孤兒院建於1975年,主要收養那些在叢林中失去母親的幼象。目前約有60多頭大象在這裡生活悠閒,除了定時進食、洗澡,還從事一些搬運木材的勞動和表演節目。
  午餐點了烤三文魚,忙著一會換廣角一會換長焦,等到象群走了,才可以坐定要一瓶當地lion啤酒,慢悠悠的在河邊小憩,有當地女子寬衣在水中洗澡,讓我們靜心吃飯的心又不安份起來,有一些賣木刻小象和明信片的店,大像是錫蘭人神聖的圖騰,給沙皮寫了卡片:我已經知道為什麼要行走,可是終點在哪?
  
  西吉瑞亞(Sigiriya)的宮殿。
  有一首動人的旋律,叫做西吉瑞亞女郎,作為神思者的海神組曲之一,這是一首心靈的曲子。西格瑞亞,在僧伽羅語(Simhala)中是獅子的意思,由國王Kassapa在1500年以前建造的殿堂,這曾是一座構建在橘紅色岩石上的極具創意的石頭宮殿,在一望無際的平原上,這塊因為地殼運動突兀升起的岩石,象一頭雄獅聳立在熱帶雨林裏。千年之前,Kassapa國王弒父登基,併為了逃避同父異母的弟弟尋仇選擇在這塊獅子岩上建造了這座天堂堡壘。沿著獅腳攀岩而上,樓梯陡峭而且旋轉,大雨,長裙絆腳,擎著傘幾欲放棄。我和甜甜把拽地民族裙卷成短至膝蓋的結,捨棄了傘,開始手腳並用的爬。一路上有很多壁畫,燦爛地繪著嬪妃和天女,她們頭戴寶冠,身披瓔珞,置身在迷蒙的雲霧之中,赤身純凈似飛天一般的絕美,這些壁畫便是旋律的靈感。
  18年後,他的弟弟Mogallana從印度率軍回來報仇,Kassapa國王沒有選擇留在防禦堅固的宮殿裏,而是選擇悵然自眠在雨林中。此後,西吉瑞亞宮殿被時光封印了整整一千年,曾經有僧人在這廢墟中苦行,直到沉睡了一千年後才在一次偶然中被震驚的發現,被遺忘的得以被回朔,塵歸塵,往昔的一切都已經煙消雲散,只留下這座377米高空荒蕪的殿堂瓦礫。
  拾級而上的半路,經過一段墻面平滑光亮的鏡墻,上面鐫刻著圖畫一樣的古錫蘭文,墻面的岩石含有豐富的雲母片層,將四週的的光線反射成一片閃閃輝煌的走道。賴在臺階上不肯起來,在甜甜的鏡頭裏都成了偷懶的罪證。終於攀到山頂,來時走過的路上,有著國王的寶座,議事廳,蓄水池,水漫溢時候會順著人工開鑿的水道流向水中的花園島,各種大小不一的出水孔形成高低不一的噴泉,至高處俯身望下去,山下綠意盎然,蔥蔥郁鬱,盛世已成殘垣蔓草,光輝過的王朝湮滅成一個遠古的傳説。
  住在西吉瑞亞的一個鄉村別墅,餐廳四面臨風,臥室裏有熏香的精油,在雨點和鼓點的音樂中做SPA,她們説這是大象的腳步,累了一天,在輕柔的撫摩中,就這樣沉沉地睡去。

  丹布勒(Dambulla)的佛窟。
  早起還是晴天,到了丹布勒就又成了大雨。我和甜甜沒有吸取教訓仍然是各自一襲長裙,好在山不算高。鞋子被寄存在山下,瞻望碩大的金佛後,去看山後的佛窟,赤腳走在山路上,在水洼處一開始有些涼意,石頭已經被磨的圓潤所以並不硌腳,也許是不曾有過這樣赤誠地和大地接觸,一級一級的走著,漸漸心中騰升出一股明凈。猴子很多,在樹枝和石階間跳來跳去,不避生,偶爾也有大膽的會走到人前彼此打量,甚至從我的背包中自行拿走包裝鮮艷的餐紙。
  山上共有80多個山洞,始建於西元前3世紀,其中5個洞窟為大神殿,奉供著157座佛像。每個洞窟的頂板和周圍墻壁上裝飾著無數色彩繽紛的壁畫,從洞穴中的碑銘可知,洞穴本身的歷史可以追溯到西元前2或前1世紀,傳説Walagambahu王由於受到入侵,被迫逃離Anuradhapura,在這些充滿虔誠的洞穴中尋求庇護。
  在單獨的一個神殿,有一臥佛,長達14米,體型奇偉,由整塊岩石雕刻而成,壁畫歷經2000多年仍然斑斕璀璨。這裡所有的佛,每一尊都神色安詳,嘴角有微微的笑,或坐或枕蓮花,小乘佛教流傳于東南亞和南亞諸國,以自我的出世為解脫,冥冥中我就沿著這道牽引,走過諸國,從八正道到十二因緣,沐浴在佛光之中,這一世就這一世,脫離輪迴便是幸福。
  
  馬塔萊(Matale)的香料。
  這是一個較大的小鎮,停車午餐的時候,在街上走了走,學生們放了課穿著純白的校服聚在樹蔭下露出靦腆的笑,紅色的郵筒藍色的墻。有一張回顏低眸的笑魘,梳著簡約的發髻,歲月留下年紀,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我覺得是她是這樣美。
  應邀參觀一個有著百年曆史的寶石加工廠,看著師傅們忙碌著打磨和鑲嵌,在射燈下,各色藍寶石晶瑩剔透顏色深邃,甜甜看中一顆粉色的藍寶石,價值實在不菲。著名的斯里蘭卡星光寶石泛著六道折光,見證海枯石爛。
  香料園在這個鎮上很有名,種植了各種熏香和烹飪的香料,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終於知道平時吃的抹的那些香料,原形是什麼模樣。還有一隻美麗的蝸牛,橙色的身體苔綠的殼,漂亮的很想咬一口。盧比脫去上衣,當我們的小白鼠任由當地男子在身上抹了許多芳香精油做massage。喝了一杯加了肉桂的藥茶,涂一點天然的檀香和玫瑰油在手腕和耳後,血脈流過,芬芳帶來好心情。
  
  康堤(Kandy)的巴扎。
  康堤是斯里蘭卡的舊都,也是最美麗的山城。佛牙寺供奉著佛祖的一顆牙齒,除了每年的佛牙節,每天只有早上10點開放30分鐘供有限的人群流動一圈膜拜供奉佛拜牙的佛牙塔。佛牙也是王權的象徵,這裡戒備深嚴,安檢和機場一個級別,隨身的包都要寄存,二道X光的人行通道,真槍實彈的軍人在廟裏隨處可見,廟宇的四角還設有架著AK47的崗哨。
  仍是赤腳走一路,白衣的善男捏著手訣,白衣的信女低聲唸經,有一對白衣的兄妹,捧著獻貢和蓮花和茉莉,明亮的眼睛裏沒有一絲雜念,聖潔得讓我們變得虔誠,合掌行禮,許下我們的心願和希望。
  遠遠的望見有兩位結伴外出的橙色僧衣的僧人,在白色的廟宇中成了鮮亮的焦點,提起裙擺,我朝奔而去,他們見了,停下腳步,微笑著等我走近然後示意我可以站在他們中間合影,期間,有許多路人對著他們施禮請安,讓我懷疑起他們不低的身份。可是他們那麼溫暖的笑容沒有一點高人的尊威,其中一位的微笑象極了湯姆漢克斯,大概這是平靜的力量,如果內心充盈靜好,心似蓮花開。
  朝拜完佛牙,我們仍逗留在寺內,盧比看中人家的AK47想和值勤的軍人合影,我們磨著一個小僧人説了我們的要求,他用當地語對那十分年輕的軍人説我給你望風軍官來了就閃,拗不過我們一行人的企盼和小僧人的慫恿,盧比摸著AK47完成了心願。
  有敬拜的佛教儀式,男子們用紅色的布纏起上身穿著傳統的白色紗籠裙,執五色佛旗在鼓樂中繞著佛龕敬拜,我和甜甜同時對著其中一個面容俊朗的男子狂按快門,然後彼此笑謅:你個流氓。在佛樂中,我,甜甜還有馬克姜在一處蓮花浮雕上拍下三人的腳丫集。
  康堤也是斯里蘭卡的第二大城市,比起首都讓我們更流連,三輪的小的士,東方的含蓄和西方的火辣在這座故都被和諧的統一起來,逛巴扎成了我們最大的樂趣,巴扎就是市集,一個讓人捨不得離去的地方。我和甜甜買一身又一身華麗的紗麗(sharee),在當地人的幫助下學會怎樣穿出妖嬈的樣子,額心點一粒tilak,擺出一個又一個造型讓盧比來不及幫我們拍照,馬克姜和全哥也早有預謀的穿起男子們的紗籠直筒裙(sharong),和我們一起跳舞。
  夜色裏,在康堤湖畔散步,桂河大橋就是在這裡拍攝的,此時涼風拂裙,山城的燈火星星閃閃,熱鬧之中不乏安靜。去看民族舞,從Kandyan舞開始,舞者的耳朵脖子胳膊腳踝都綴著晶亮的的飾品,在雅庫貝拉鼓和手鼓嗚達及的合音裏跳躍和旋轉,融合著黑非洲的強烈節奏,蒼勁的祭神之舞,出行之前我一直在看雲門的九歌,鏡頭比文字更直達人心,肢體又超越了鏡頭,形成完整的韶舞之境。擊鼓的人中有位老者,風刻的皺紋讓我很想念我的家人。Ruhunu舞由帶著面具的兩位舞者出場,我看見前排的鬼佬已經忍不住的合著拍子扭動起來,Vannama舞舒緩了很多,跳MayuraVannama(孔雀舞)的女子身段柔軟,UkussaVannama(鷹舞)的悠揚長笛和低沉的鼓聲成了我的最愛。
  盧比他們去了casino,我在巴扎上淘唱片,手鼓最多,然後是廟宇音樂,西元前2世紀阿育王之子把上座部佛教傳至這片國土,尋求諸法因緣生,亦從因緣滅,斯里蘭卡的國旗四週是4枚菩提葉,代表渴望靜謐和安寧。一樹一菩提,一花一天堂,一沙一世界,這裡是微笑的斯里蘭卡。

  帕瑞代尼亞(Peradeniya)的少年。
  亞洲最大的植物園座落在這座小鎮,種植著驚人的熱帶花木,這裡還有斯里蘭卡著名的大學。甜甜一早起來就辛苦的穿起紗麗,6米長的紗在身上繞啊繞的居然就成了一條婀娜的裙子,她央著我也換紗麗,剛吃了過飽的早餐,我慚愧的懷念曾經1尺7的小腰,最後還是繼續穿著沒有腰圍的長袍裙,植物園裏有世界上最大的榕樹,也有盛產40斤椰子的椰樹。每一處拐角的長凳上都有熱戀的人相依偎,彼此傾慕的戀人在愛情中陶醉和這盎然的草木繽紛一起變成斑斕。
  有一對陽光爽朗的男孩和笑容明亮羞澀的女孩,融化了我的鏡頭,把他們定格在永遠生如夏花的斯里蘭卡,在永遠追憶的青春光年裏。曾經春衫薄,曾經紅袖舞。曾經我愛你,曾經我愛過你。
  冷不丁看見穿著制服的UPS快遞托著一大盆綠色植物,他對著奔跑的孩子露出迷人的牙齒,想起電梯裏幾乎日日可見的那則商業廣告,無所不在,真的,這一刻,我覺得UPS真是偉大。

  努瓦拉‧艾麗婭(Nuwara Eliya)的紅茶。
  這裡就是錫蘭茶的故鄉,也是斯里蘭卡最高峰的所在,隨處可見峽谷間大大小小的瀑布,茶農在一片鮮翠中採摘茶葉,住在老茶廠改建的旅館裏,升降梯保留著百年前的樣子,海拔2500多米,屋子裏有暖氣,門背後貼著提示晚餐要正裝的漫畫。因為是錫蘭茶的產地,房間裏還隔出一個小小的平臺,放著香草,茉莉,藍莓,豆蔻或者醇厚的原味紅茶,和甜甜兩人倒在柔軟的床上不想動彈。曉曦來敲門説走廊的盡頭有一個家庭圖書館,推門進去,窩在沙發上看畫冊,歷史書多,還有很多當年茶廠的建築平面圖,甚至還有哈裏波特全集。
  一頓地道浪漫的英式晚餐,前菜分別點了烤咖喱餃,奶酪鮭魚,紅酒燴牛肉蔬菜卷,主菜更是精緻,侍者會在所有人點主菜上齊後同時為大家解開罩蓋,一霎那香氣四溢,連原本只點了水果餐的曉曦也忍不住加餐。餐後一杯茶,原味的也好,兌牛奶兌檸檬對肉桂的都好,侵佔所有的味蕾,這一路,把紅茶是喝到過癮,只怕回去養嬌了口味便成了痛苦的思念。
  早上起來,晨霧很大,驚奇的發現室外有一節老式的火車車廂,裏面一樣陳列著餐桌,因為沒有暖氣,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在大堂內篤悠悠的恒溫裏把流黃的煎蛋吃得優雅,JANAKA是我們的嚮導,入鄉隨俗,我和甜甜毫不猶豫的搶他的當地鍋巴煎餅來嘗鮮,惹得旁人羨慕又怨聲連連。快樂要在當下,生活的態度在於滿足力所能及的盡興,我們選擇素顏直面。
  買了許許多多茶葉,FOP的送人,BOP的單飲,BOPF的兌奶,生怕回去了便再喝不到,自己拎不動,就都成了盧比紳士一樣的負擔。順便參觀了茶廠,新鮮的茶葉在烘乾機上被蒸發出所有的水分,空氣裏就有濃郁的清新香氣,一百多年前的各種設備如今還放在架子上,印度籍的女工們在一邊怯生生偷偷的笑。下山的路,隨處可見勤勞茶農背著白布袋散落在連綿的嫩綠中。他們的住房十分簡陋,身上的衣服雖然簡樸卻很乾淨,臉上有滿足的明媚。
  到了努瓦拉‧艾麗婭鎮上,紅色的郵局很搶眼,穿著茶褐色制服的工作女子帶著英氣的帽子。一開始還有濛濛小雨,好在很快停了,我和馬克姜就象兩路霸直接站在馬路中央,瘋狂的掃街,最後居然跑進一個菜市場。一籮一籮的穀物,一筐一筐的水果還有鹹腥的魚幹,我們混跡在當地人中,感受著他們生活裏平凡的樂趣。時不時有人直接對著我的鏡頭擺出甫士,在鏡頭背後,我忍不住笑意。
  街上有很多賣鞋或者修鞋的小販,安靜的坐在路邊,或者無語的注視我的鏡頭,或者展現出迷人的笑容,心裏很有感觸但不知道是種怎樣的情懷,惻隱還是感動?給沙皮小妞寫第二張卡片:如果可以,我願意留在這個田園小鎮數年。疲倦的時候,就會想要一些簡單的安穩。

  科倫坡(Colombo)的鐘樓。
  素有東方十字路口美譽的科倫坡,在僧伽羅語為“海的天堂”的意思,在市裏閒逛加購物,兜轉了一天,東西越來越多,一個鼓鼓囊囊幾乎超重的行李箱子外加2隻大拎袋,拆拆並並成了我和甜甜最大的心事。買了些銀勺子,就是喜歡匙柄的握手製成佛像的樣子,沾花一笑便是整個世界。黃昏時分去了獨立廣場,每一根每一根廊柱都雕刻精美的圖案,有蓮花有阿彌陀佛,百年的鐘樓襯在背景裏,傍晚四點五十二分,有一隻鳥展翅飛過。我提著裙子在廣場上奔跑,曉曦不停的給我按快門,甜甜圍著盧比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我們都晃暈為止。
  天色更暗些時候,匆匆去了最大的印度廟,和所有的印度廟一樣,外墻和塔頂都有複雜但是詭異的裝飾,Shiva大神之舞相,雕琢細膩紅綠明亮。婆羅門在我們眉心抹硃砂和白泥重疊的tilak,即便信仰不同,祈福的本心都是一樣的。
  所有人歡天喜地的吃著久違的中餐,只有我愁眉苦臉,The local food is the best,我願意在每個經過處短暫的歸屬,全哥和甜甜淘手織的紗麗的熱情成功抵擋了饑餓,各取所需。
  作為最大的城市,科倫坡的奢華也讓人心動,既有旖旎的濱海風光,也有喧鬧的夜市賭場,有歡快狂放的打擊樂,也有虔誠篤信的宗教信徒,有巍峨聳立的摩天大廈,也有金碧輝煌的寺廟廳堂,其中一所廟宇還建在水上。泰米爾族和僧伽羅族的紛爭也幾十年不斷,進入首都的路上三五步一個查哨,但是恐怖爆炸仍不時發生。太多的時候願望總是和現實相違,但亂世,也許英雄佳人倍出。

  卡如塔魯(Karutaru)的沙灘。
  換上比基尼,碧海藍天就在眼前,縱身躍入印度洋的懷抱,遊累了,就要一個金黃大椰子慢慢地喝,趴在沙灘上曬成金黃色,或許這就是歐洲人的生活方式,很多時候我推崇這樣的無所事事。甜甜換上當地買的藍色鳶尾的花裙子在沙灘上踩浪花,非常美,盧比全哥馬克姜眨眼就脫去外衣躥到海裏撲騰撲騰。
  拍了一處空酒瓶,有漂流瓶的味道,肆意的一天,旋轉和跳躍,面朝大海。
  午餐吃得特別飽,去另一處海灘拍縴夫拉漁網,拍過路的祭祀隊伍,拍彼此的歡歌和笑臉。大海,讓我們變得純真如童。
  寫明信片:看海,聽潮,起點和終點,嫣然,失憶。
  
  這一滴印度洋上的眼淚,是晶瑩的幸福之淚,沉醉的熱帶風光,呢喃的海濱,無窮秘密的古城,豐富的自然遺產,以及獨特迷人的文化。斯里蘭卡”在僧伽羅語中是“樂土”的意思,請和相愛的人一起去樂土,每一天都是情人節。
  
香蕉你個不娜娜
TIPS:
【签证】
斯里兰卡对中国公民实行免签,也可以在斯里兰卡驻北京大使馆或驻上海领事馆申请签证,签证申请周期1-2天,旅游签证有效期为30天。

【航空】
斯里兰卡航空每周三、五、日有三个航班,从北京经停曼谷1小时到科伦坡,全程9小时。斯里兰卡航空还有从香港直飞科伦坡的航班。国泰航空、泰国航空、新加坡航空也有直飞科伦坡的航班。

【货币】
货币使用卢比(Rupee),1美元兑换110卢比(约1元人民币=16卢比)。

【语言】
僧伽罗语、泰米尔语同为官方语言和全国语言,通用英语。

【时差】
比北京时间晚2小时30分钟,比格林威治时间早5小时30分钟。

【电源/通信】
GSM通信畅通。电源使用英标和印度标都有,电压是230V,频率是50Hz。

【气候】
热带气候,终年炎热,无四季之分。沿海地区平均最高气温31.3摄氏度,平均最低气温23.8摄氏度。山区平均最高气温26.1摄氏度,平均最低气温16.5摄氏度。